瞧著閻埠貴那一臉不信的模樣,許大茂頓時失去了交談的欲望,抬起腿就要走人。
“哎!大茂,大茂,彆走,你就告訴我吧!”閻埠貴一時間急了,連忙就伸手去拉住許大茂。
“你都不信我,那還說個屁!”許大茂快速移了一步,掙脫了他的糾纏,跨進了大院門口。
進了四合院,閻埠貴也不好再纏著了。
畢竟到了院裡,隨便弄出點動靜,全院的人跑過來看熱鬨,不就都知道了嘛。
看著遠去的許大茂,閻埠貴跺了跺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正常懷孕?我信你個鬼,三年沒動靜,一下子就有了,哪有這麼好的事?”
其實,兒子兒媳辦那事的時候,他和楊瑞華都去聽偷聽了,還不如他們老夫妻呢。
他們是聽在耳裡,急在心裡,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這不,一看到張豔懷上了,就一直緊緊地盯著許大茂。
可是他總是不著家,經常遇不上他,沒有辦法,這才死守。
回到家中,麵對楊瑞華,閻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瘦小的黑影從閻家門口閃過。
“媳婦,剛剛那人是張翠花嗎?”閻埠貴拿下眼鏡擦了擦,不確定地問道。
“好像是!”楊瑞華木訥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還在為兒子的事煩惱呢,根本沒有注意到來者是誰。
懷疑是賈張氏,那是因為那黑影過去的時候,嘴裡正念叨著賈東旭和秦淮茹呢。
“她就出來了?不是一年嗎?不會是逃出來的吧!”楊瑞華狐疑地說著。
“不行,我得去看看,問清楚她是怎麼出來的,要是逃回來的,就及時報告公安,彆到時候連累大家。”此時的閻埠貴也顧不得煩惱不煩惱,拍了一下大腿,就站了起來,往中院跑去。
……
“柱子,那是不是秦淮茹的婆婆?”劉嵐用手指了指門外,開口問道。
何雨柱正在陪著兒子做遊戲呢,聽到劉嵐的話,起身朝門外看了一眼。
“還真是她,”何雨柱嘀咕了一句。
“她應該還有三四個月吧,怎麼就回來了?”確定是賈張氏後,劉嵐想了想,繼續問了起來。
“這誰知道呢,隻要不是逃出來的就行。”何雨柱沒有太在意,無所謂地說著。
賈張氏來到家門口,推開門就進去了,也不管屋裡什麼情況。
哪怕兒子兒媳在辦事,她也不會在意。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隻顧著過自己的好日子,都沒想著去看我一回。”才踏進屋裡,賈張氏就開始叫喚起來了。
“媽,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賈東旭看到突然出現的老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是什麼?你說啊?”賈張氏冷哼一聲,瞪著兒子兒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