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賈東旭沒有辦法,隻能任由賈張氏拽著,跟在她後麵走著。
……
何雨柱一騎絕塵,率先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前院,看到有兩個年輕人正在李家門口說著話,何雨柱有些好奇,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走到近處,才認出了對方是誰。
“喲,李家老大回來了?”何雨柱停下腳步,開口問了一句。
年輕男子麵無表情地朝這邊看了一眼,依舊和那姑娘說著話。
“柱子,下班了?等會過來喝一杯酒。”李嬸見兒子不理何雨柱,連忙開口打了個圓場。
“不了,不了,我媳婦還在家等著我呢!”何雨柱搖了搖頭,推著自行車就繼續朝著中院走去。
這李老大,一副書生模樣,自小就不願意和院裡的小孩玩。
如今長大了,看他樣子應該是學有所成,估計更加瞧不上何雨柱這個廚子了。
所以,剛剛連話都不願說,搭理都不願意搭理。
穿過垂花門,何雨柱輕笑了一下,隨之拋之腦後,拿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他可不會去乾。李嬸說得話,也不會當真。
到了家裡,依舊是如往常一樣,陪兒子,吃晚飯,又是接著陪著兒子玩耍。
等到何曉玩累了,劉嵐才帶著他去到了房間裡睡覺。
……
前院閻家,看著一家老小明顯沒吃飽的樣子,閻埠貴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照此下去,家裡很快就要斷糧了。
本來,每月還有點積餘,可以去鴿子市淘一點粗糧回來。
如今,全花在了兒子和兒媳身上。
“孩他爹,孩子們明顯沒吃飽,這樣餓著肚子,會餓出病的。”楊瑞華語氣哽咽地說道。
“我知道,可是有什麼辦法?老大出了這麼個事情,拖不得。幾個小的,正長身子,也拖不得。”閻埠貴歎著氣說著。
“就不能想想辦法嗎?找你們校長,預支點工資?”楊瑞華試探地問了一句。
閻埠貴聽了,搖了搖頭,沒有同意。
“老師的工資,都是按時去教育局領的,哪裡能預支?除非是問他借。”閻埠貴如實地解釋了起來。
“那,那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家裡的存糧堅持不了幾天了?你說你,在學校當個老師,不能預支工資,在院裡當個管事,什麼好處都沒有。”楊瑞華哭喪著臉,抱怨著。
“這糧食,我會想辦法的,我是當家的,不會讓你們餓著肚子。”閻埠貴拿下眼鏡,哈了一口氣,使勁地擦了起來。
等到擦好,也沒有急著戴上,而是擱在了桌子上。
隨後,他伸手開始給自己揉起了腦門,以期望緩解煩惱和疲勞。
“實在不行,問院裡的人借一借?等你發工資了再還。”楊瑞華想了想。開口問道。
“借?”
閻埠貴重複了一遍,反問著自家媳婦。
“借,問院裡的人借一借,周轉一下。這院裡,就我們家人最多,糧食消耗得最快。有幾家,人口少,肯定有存貨。”楊瑞華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閻埠貴聽了自家媳婦的話,心思一動,好像可行。
院裡的易家,何家,許家,還有對麵的李家,日子都不錯。
今天晚上,李家老大帶了姑娘回來,又是肉又是酒的,夥食非常好。
他聽到李醫生媳婦,向何雨柱發出了喝酒的邀請。
當時,他還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