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出門的時候,遇上了同樣去上班的許大茂,兩個人對視一眼,埋頭繼續往前走著。
出了四合院大院門口,就在他即將跨上自行車的時候,許大茂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何雨柱,我——”許大茂欲言又止,卻又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自從那晚的事情之後,兩個人雖然碰麵了幾次,但兩個人都沒有和對方說過話。
“能找我說話,那說明你想清楚了,心裡的疙瘩也放下了。”何雨柱點了點頭,推著車繼續往前走著。
“本來就是我算計了你,這事不怨你,怨我自己。”許大茂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出了平正的話。
“哼!你還知道呢,這事你辦得一點兒都不靠譜。到時候,要是孩子像我,看你怎麼辦。”何雨柱冷哼一聲,瞪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頓時傻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此刻的他,暫時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說起了昨晚撞見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
聽了許大茂的述說之後,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沒想到還真整出事情來了。
綠帽王賈東旭果然不是蓋的,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霍霍的命運軌跡。
雖然秦淮茹的一血是他拿下的,畢竟他戴了雨傘,沒有留下痕跡。而且目前來說,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易中海就不一樣了,這都是整出人命啊。
照這趨勢,離賈東旭領盒飯的日子也不遠了。
易中海以有心算無心,老天爺都救不了他。
“怎麼,你有想法了?”何雨柱瞥了一眼許大茂,在他的臉上看了一小會,笑著問道。
“嘿!就秦淮茹那模樣,誰看了沒有想法?”許大茂嘿嘿一笑,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意思。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是秦淮茹是個潔身自好的人,自然不會有人對她有邪念。
現在,她的底子被許大茂知道了,許大茂要是不動點歪心思,那他就不是許大茂了。
“我就沒有想法!”何雨柱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許大茂轉頭看了看何雨柱,回想了一下,發現秦淮茹嫁進院裡七八年,他確實沒有聽到過,賈張氏因為這事,大罵過何雨柱。
“那就說明你不正常,你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理由。”許大茂用手指了指何雨柱,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有那麼好的媳婦,哪裡還會整這破事。”何雨柱如實地回答著。
“信你才怪,哪有不吃腥的貓,總有一天,我會發現真相的。”許大茂嗬嗬冷笑了一下,肯定地說道。
此時路上並沒有多少人,因為何雨柱和許大茂都是不用按點上班的人,時間上比較自由,不像車間裡的工人,早早地就有組長在門口點名。
所以,他倆如此說著話,倒也不用擔心被人偷聽了去。
……
下午,閻埠貴放學回到院裡,正好遇上了易中海和李蘭回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