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槐花吧!”易中海隨口說道。
“槐花?”秦淮茹不解地問了一句,主要是跳躍性太大,她沒有反應過來。
“按時間推算,孩子出生時,應該是明年五六月份,正好是槐樹開花的時候,叫槐花應景。”易中海想了想,解釋了起來。
秦淮茹嘴裡輕聲念叨了幾遍,覺得還算順口,就沒有再說什麼,放好了五十張大黑十,就轉身往回走了。
望著遠去的秦淮茹,易中海又等了一會,這才有了出來,同樣回到了九十五號四合院。
他如今放心地將錢交給秦淮茹,倒不是對秦淮茹有多相信,而是他的手裡有一張兩個人的協議。
有著白紙黑字,他也不怕秦淮茹耍無賴。
隻要這協議書暴露出去,那她就會身敗名裂。
秦淮茹回到家中,按照記憶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碰到家具,弄出了聲響。
不過,到了炕上,脫衣服的時候,依舊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上個大號,怎麼要這麼久?”賈張氏的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
“蹲得太久了,腿麻了,出來的時候差點摔一跤。”秦淮茹找了個理由,糊弄著賈張氏。
賈張氏冷哼一聲,沒有再發出聲響,對於秦淮茹話中的差點摔一跤,更是一句關心都沒有。
沒有關心,隻有懷疑和責問,如此冷冰冰的家庭,秦淮茹的心也漸漸冷了下來,從一開始的無法接受,到如今的習以為常,這個過程,是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
脫下了外衣,在床上躺好的秦淮茹,伸手摸了摸貼身口袋裡的錢,內心頓時安定了許多。
不是我太壞,而是這個家太冷。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漸漸閉上了眼睛,沉浸在溫暖的夢裡去了。
……
第二天,得到釋放的何雨柱,看上去精神非常得好。
他早早地地起床,在院裡練習了一下拳法後,又樂嗬著做起了早飯。
而被他折騰到求饒的劉嵐,依舊在睡著覺。
不一會,何雨水也起來了,看到一臉笑意的何雨柱,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神情。
如今她已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不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昨晚從隔壁傳來的貓叫聲,令她不勝其煩,都沒怎麼休息好,這也是她堅持住校的一個原因。
“早飯馬上就好了,快去刷牙洗臉吧!”看到拾階而下的妹妹,何雨柱笑著說道。
“知道了。”何雨水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接著就走去了衛生間。
另一邊,聽到響動的劉嵐,也醒了過來,開始慵懶地穿著衣服。
沒一會,三人就開始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
“媳婦,我送雨水去學校了,你吃好了,再去補一覺吧!”何雨柱吃好後,對著劉嵐說了一下,就提著自行車,走到了院裡。
何雨水聽了哥哥沒羞沒臊的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劉嵐則是笑了笑,大方地點著頭,沒有不好意思,更沒有捂著嘴之類的害羞動作。
雖然,何雨水對何雨柱的口無遮攔,非常地無語,但還是背著書包,緊緊地跟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