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說的,我們院裡倒是有符合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何雨柱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何雨柱這一說,大家都望向了他,同一廠裡和同一院裡的性質可不一樣。要真是確定了,那可就有影響了。
“我院裡的人也叫賈東旭,二十多歲,長得很英俊;他師傅叫易中海,也是我們院裡的,是廠裡的八級鉗工,長得一副端方四正的臉,遞了一個板寸頭。”何雨柱沒有賣關子,隨即就說了出來,還對易中海作了些許描繪。
那些去了現場的人,聽了何雨柱的描述,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了幾句。
“要是照何師傅說的,那就是他了。”幫廚大媽比較肯定地說道。
……
隨著下班鈴聲的響起,紅星軋鋼廠的工人開始往大門口彙集,何雨柱擠在人群裡,不斷地聽到他們討論賈東旭的事情,大多人都在惋惜他的遭遇。
知道何雨柱和賈東旭是一個院的,甚至還叫住了他,想和他說上幾句話,問一問賈家的情況。
何雨柱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他騎著自行車,沒一會就到了九十五號四合院。
遠遠地就看到門口站了不少人,都是附近四合院的鄰居。
到了近前,何雨柱下了車,推著自行車緩緩地往前走著。
眾人看到何雨柱,知道他是這個院裡,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進了院裡,透過垂花門,就看到院裡的人都聚集在賈家門口。
何雨柱繼續走到,沒走幾步路就到了家門口,他先是將自行車停好了,接著走到劉嵐身旁。
“媳婦,屋裡什麼情況?”何雨柱說著話,眼睛卻是望向了賈家。
劉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其實,圍在賈家門口的眾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有不少人,是看到了賈東旭回來時的情況的,自然知道賈東旭已經凶多吉少。
否則的話,要是醫院能搶救,肯定不會送他回來。
此時的賈家,屋內一片狼藉,賈張氏六神無主,秦淮茹哭哭啼啼。
易中海和早已放學回家的閻埠貴,也進了賈家的屋裡,一起照應著。
而棒梗和小當,則是趴在了賈東旭身旁,其實他們兩個並不懂得什麼,隻不過看到秦淮茹的模樣,受到了她的感染,也是淚眼摩挲的。
突然,賈東旭的眼睛眨了眨,接著緩緩地睜開了。
“賈東旭!”
率先發現賈東旭有動靜的,是閻埠貴。
雖然他身在屋內,情緒卻並沒有太大的波動,所以一直在注意著他。
他的喊聲,一下子就提醒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有站在那裡出神的易中海。
其實,易中海一直在思索著怎麼搞定賈東旭,當然他也動過下死手的念頭。
可是,賈東旭總歸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還是他的徒弟,真要付諸行動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而且,他還要想出萬全之策,將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