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兮瞬間不乾了,說話歸說話,怎麼能罵她沒長腦子。
好想一巴掌扇過去。
她深吸一口氣,忍著怒意,把這句話發過去給陸雲舟。
罵她蠢,這一條起碼要二十萬,不然平息不了她的怒火,要是她真的生氣了,可不保證自己會乾出什麼事。
陸母看她那清麗的臉龐寫滿了隱忍不發,心裡對她很是不屑。
她早就看透蘇瑜兮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追求錢財的勢利女人,不管自己說什麼,隻要她想要進陸家的門,她隻能選擇默默承受,不敢有絲毫的反駁,所以壓根不用給她留麵子。
“彆怪我沒提醒你,自己也要有危機意識,彆整天惦記雲舟那點錢,外麵的女人也多管管,彆丟了陸家的臉麵。”
蘇瑜兮在心裡給她翻了個白眼,就你兒子這根爛黃瓜,不惦記他的錢,難道還惦記他的人嗎?
她又不瞎。
而且這老太婆不是不喜歡、不承認她嗎?怎麼現在他兒子給她換兒媳她倒不樂意了?
她心裡這麼想著,也這麼問了。
陸母一噎,眼中的嫌棄十分明顯,從昨晚看見薑時倩出現在宴會,她兒子又對她百般照顧,她知道她兒子對薑時倩還餘情未了。
剛開始還想著還行,終於有人可以把蘇瑜兮趕走,再不趕走,她遲早要她兒子的錢霍霍光。
但隨著出現那場鬨劇之後,她立馬已經叫人去查薑時倩在國外的情況。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些年薑家在國外過得並不好。
當初薑家敗落,清算的時候還是留有些家底,本是打算去國外東山再起,但命運似乎與他們開了個玩笑,每次生意稍有起色的時候,最後都會莫名地出事,各種罰款也會隨之而來。
幾次折騰下來,他們最終還是走向破產的命運,除了一身的外債什麼都沒留下。
薑時倩也是在那段時間裡把胃熬壞了。
這孩子她從小看著長大,她也心疼,如果她隻是回來好好治病生活,她不會插手,現在她想主意打到自己兒子身上,那不好意思,再多的情感也沒有用。
她現在不能再跟兒子起爭執,不然那點母子親情真的就要被吵沒了。
所以今天就把陸瑜兮叫過來,就是想讓她出麵去勸說雲舟,不要管薑時倩的事,讓他的心收回來。
可這女人一點都不擔心,不爭不搶,還向彆人說好話,真不知道雲舟到底看上她點。
“你懂什麼,我讓你留在我兒子身邊是讓你照顧他,不是讓他照顧彆人。”在她眼裡,陸瑜兮現在不過就是一個稱職的保姆,如果她連這點用處都沒有,那她還是趁早消失。
“薑時倩那裡我會找幾個護工過去,雲舟那邊你去勸說幾句,讓他好好工作,彆整天把時間放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
“還有他身體你也多顧著點,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怎麼照顧的,昨晚我看見他都瘦了不少,人也變得憔悴……。”
蘇瑜兮聽著陸母叭叭叭的說著,她是左耳進右耳出,說是不可能說的,她還希望陸雲舟能堅持多些時間,多給她點錢,再跟她說分手的事。
陸瑜兮低頭看著手機發過去的信息,那邊一條都沒有回,以前她回來的時候,陸雲舟一般半個小時就會過來帶她離開,現在聽著她媽嘮叨半個小時,不說過來帶走她,連句話都沒有回。
她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蘇瑜兮被這一聲嗬斥聲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