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回去嗎?”保鏢麵上帶著幾分忐忑,在旁邊小聲問了一句。
花讚正煩著很,一身燥氣無處發,抬腿就給他來了一腳“滾。”
然而更令人暴躁的消息接踵而來,安佳人沒有回去,又查不到音訊。
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是被人抓走了,二是她自己跑了。
這個女人精明得很,想要抓到她可能性不大。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怪不得今天出門把包包裝的鼓囊囊,她是早就準備好今天跑路,不,應該說準備隨時跑路。
“淦……”花讚氣得在原地直打轉。
現在他就像一個炸藥桶,誰碰炸誰。
家裡的電話像催命般打來,他一個都沒接,憤憤地將手機一扔,開了輛車直接揚長而去。
留下一眾保鏢麵麵相覷。
蘇瑜兮進了林子之後如入無人之境,輕盈的身姿隨意穿梭在茂密樹林之間,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看,隻需埋頭拚命奔跑。
如果頭頂上那幾架直升機消失就再好不過。
那些人沿著公路上找了幾圈,找不到人,便開始在森林裡地毯式搜索。
真是後有追兵,上有埋伏。
媽的,她又沒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抓她需要出動這麼多人嗎?
害得她跑跑停停,耽誤不少時間。
蘇瑜兮一直躲躲藏藏,一直跑到夜幕降臨,找她的人依舊沒有鬆懈,幾架直升機頂著個探照燈,一直在頭頂上方盤旋,雖然找不到人,但也給她帶來不小壓力。
直到她累了,跑不動了,才找了個洞口進去休息。
而在外麵狂躁的一天的花讚,始終找不到蘇瑜兮半點的蹤跡。
倒是查到了,是哪個癟三敢伏擊他。
晚上九點,他帶著一群兄弟,拿上武器,準備去找人算賬。
發誓今天不把那狗東西兩隻手砍下來,他就不叫花讚。
然而連車子都還沒開出去,家裡的老頭就帶著人過來堵他了。
“爸。”花讚看到怒氣衝衝的老父親,心中還是挺發怵。
老頭約莫五六十歲,身軀肥胖,頭發半白,手杵著拐杖,左腿微微瘸拐,這是他年輕時跟人打架落下的毛病。
花讚是他老來得子,平時特彆的寵溺有加,以至於他做事隨心所欲,沒多少拘束。
就比如這次,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還衝人撂下狠話。
“你帶了這麼多人想去乾嘛?”老頭聲音冷厲,臉上怒氣未消,手中的拐杖蠢蠢欲動。
花讚往後挪了兩步,眼神有些飄忽,前幾天他才被那根棍子打得皮開肉綻,現在看到那根拐杖,還是心有餘悸。
所以下意識的就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沒沒去哪,就想帶弟兄出去吃個宵夜。”
老頭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從鼻腔裡冷哼一聲。
“出息。”
他從身後的秘書手上,接過兩份文件,一把甩到他的懷裡。
“這是z國還有西歐那邊的委托,找的都是同一個人,看看在沒在國內,要是找出來,立馬通知上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