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些猥瑣的他，看上去正氣凜然。
“你們還年輕，未來的人生還很漫長！”
“如果因為一念之差，犯下大錯的話。”
“人生就完蛋了啊！”
牛山一臉嚴肅，很是認真的看著林秀虎和美藤龍也。
他站在兩人的中間，抬手各自拍向兩人肩膀。
緊跟著，牛山循循勸導道“如果你們真的為了報仇，做了跟川西升一樣的事情，那你們今後的人生就隻能一條道路走到底了。”
“可能在你們這些不良的眼裡，去當極道是一件很酷很威風的事情。”
“可是事實上，極道的世界裡全是腥風血雨以及漫無休止的殺戮。”
“一旦真的踏上進極道，你們這一輩子就再也無法脫身了。”
“最後的結局，要麼在監獄裡老死，要麼就是死在鬥爭當中。”
“這樣的人生，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
林秀虎和美藤龍也聽著牛山在耳邊喋喋不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這老家夥，不會是喝多了吧？
他們也沒說要去殺人啊。
雖然對於牛山的說教很是無語。
林秀虎卻還是感到一絲久違的溫暖。
因為這些話，其實牛山完全可以不對他們說的。
畢竟他們並沒有那麼熟悉。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牛山桑其實是一個好人。
“牛山大叔，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殺人了？”
“拜托，我們隻是不良少年啊。”
“所謂的報仇，肯定是狠狠地打他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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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虎咧開嘴角，故作無奈的說道。
他抬頭看向麵露錯愕的牛山，眼睛裡流露出狐疑之色。
“話說回來，牛山大叔你有點不對勁啊。”
“啊？咳咳！”
牛山尷尬的假裝咳嗽，心虛的扭頭躲開林秀虎視線。
“我，我怎麼了？我很好啊！”
“不對！”
林秀虎突然起身。
他湊到牛山麵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起牛山。
心裡有鬼的牛山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有心推開林秀虎卻又怕多做多錯。
“牛山大叔，你在做酒保以前是做什麼職業的？”
仔細審視了牛山片刻後，林秀虎驟然開口問道。
以前沒有注意，現在認真觀察才發現牛山有很大的問題啊！
雖然看似隨意的站著，可是雙腳卻是一前一後。
微微含胸弓背，手臂的放置可以保證隨時在最快時間發起攻擊。
右手上，還有著淡淡的老繭。
再加上剛才牛山說教時的語氣和態度，越看越眼熟。
林秀虎好像猜到了。
“牛山大叔，你以前，是警察吧！”
剛才還有些心虛的牛山，在林秀虎開口質問後突然整個人猶如泄了氣的氣球。
他呆愣愣的看著林秀虎，氣勢頹廢。
警察啊……
這幾年，他都快要徹底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了。
沒想到在今天，被一個小鬼給再次提起。
一時之間，牛山神情恍惚。
他回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是啊，而且還是刑警。”
牛山惆悵的聲音裡，全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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