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的事宜不容忽視,文叔韋嬸子,你們務必將超市的門從裡麵關緊並上鎖。前後門都要確保安全,我這就出去探查一番。”謝茯苓邊說邊從超市裡取出一根棒球棒,輕輕揮舞了幾下。
韋嬸子不安地瞥了文叔一眼,然後轉向謝茯苓。
“老板,雖然這是您的家務事,但我們在店裡已經待了這麼多年,文叔願意陪您一同出去。萬一他們真的有所行動,文叔也能助您一臂之力。我在超市的監控裡注視著一切,一旦情況不妙,我會立刻報警,您看如何?”
謝茯苓有些驚訝,同時也被韋嬸子的主動幫助所感動。
“文叔韋嬸子,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覺得自己一個人足以應對。如果他們真的動手,我不願意讓文叔受到傷害。你們隻需在監控中留意,一旦有需要,及時報警即可。”她不想讓無辜的好心人卷入這場是非。
謝鬆陵那夥人就像一團散發著惡臭的狗屎,一旦沾染,那股異味便難以洗淨。謝茯苓說完,便提著棒球棒從後門悄然離去。
她全副武裝,手機也開啟了錄音功能,以防不測。她繞至前門,恰好與帶著一群手下走來的謝鬆陵相遇。謝鬆陵瞥見謝茯苓,他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
“謝茯苓!你看到你爺爺和叔叔們來了,還不快些開門讓我們進去!”
“我家清清白白,容不得外人涉足。你們有何貴乾,就趕緊說。我肯在烈日下出來聆聽你們的言論,已經算是給你們麵子了。”謝茯苓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棒,神態自如,顯出一副不容侵犯的架勢。
“茯苓,你怎能如此說話?這可是你的爺爺,我們都是你的血親!”謝文哲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悅。
謝茯苓對此置若罔聞,目光始終鎖定在謝鬆陵身上。
“你們有話快說,彆浪費我的時間。”她的話語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謝鬆陵怒目圓睜,目光如刀地瞪著她,“你將雙親接出院,為何不事先通知我們一聲?害得我們匆匆忙忙趕往醫院,卻撲了個空!”
“通知你們有何用?難道你們願意掏錢?”
謝茯苓話鋒一轉,觸及金錢二字,謝鬆陵立時緘口不言,但臉色卻如烏雲密布,陰沉至極。
“無論如何,這件事你也應當知會我們一聲!
我們就不必白跑一趟醫院了!”
謝茯苓輕蔑地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你們要是沒事找話說,就快點離開這裡。”
“你這頑劣的丫頭!快把門打開,讓大師進去查看一番,看看是否有什麼不潔之物。
你們在醫院居住的病房中沾染了不潔之物,誰知道那些臟東西是否跟隨你們回家了。”
謝鬆陵連聲斥責,臟東西這個詞反複出現,令謝茯苓的怒火中燒。
“臟東西?那些臟東西不就站在我麵前嗎?”
謝茯苓的聲音透著寒意。
謝鬆陵一時未能反應過來,“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有不潔之物在外麵遊蕩?”
待他看到謝茯苓嘴角的那抹冷笑,這才恍然大悟。
“好你個頑劣的丫頭!居然敢這樣頂撞你爺爺我!”
謝鬆陵咬緊牙關,枯瘦的手臂抬起,狀似要揮落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