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野光有點慌了。
他剛剛被即將勝利的都喜悅衝昏了頭腦,以至於得意忘形,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
現在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在仔細回想一下眼前這個袒護石上優的高中部學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能夠在學生會這些大佬麵前如此肆無忌憚,要說沒點東西,荻野光是不信的。
他的父母隻是小有名氣的演員,看上去很是風光,但這樣的家庭在秀知院簡直多如草芥。
而這個叫白歌的學長,既然能在學生會這些不能招惹的大佬麵前肆意妄為,想必家庭背景也差不到哪去。
否則哪會輪到白歌在這東扯西扯?學生會長不要麵子的嗎?
荻野光越想越害怕,但事已至此,他這盆臟水已經潑到了白歌身上,和解什麼的,不用想也知道很難。
不過,荻野光並沒有徹底絕望,他還有一張了不得的底牌。
如果這個叫白歌的執意要搞他,那他就隻能動用那張底牌了。
大不了再送些‘羊羔’過去。
想到這裡,荻野光恢複了一些底氣,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一些。
白歌自然不知道荻野光在想些什麼,隻是覺得這貨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還怪好玩的。
其實從荻野光給他潑臟水那一刻開始,白歌就不需要再進行什麼操作了。
看四宮輝夜和龍珠桃那不太友善的表情,他估計荻野光這貨好不了,沒準今晚就拉去填東京灣了。
不過,白歌這次並沒有讓這兩位大小姐出手的想法。
這個荻野光底子明顯不乾淨,難得讓他又出現了些許的探知欲。
如果直接沉進東京灣,那就太沒意思了。
又過了幾秒,安靜到可怕的氣氛終於被打破。
隻聽白歌道“所以說,學弟你到底有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我,或者石上優是偷窺狂?”
荻野光聞言愣了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哪有什麼證據啊!
石上優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副陰沉的模樣,本身就很不討喜。因此他想整石上優,從來都是隻靠一張嘴。
但沒成想,高等部這邊的學生會完全不像初等部那樣好糊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根本就不會把石上優怎麼樣。
“哦,我明白了。”白歌點了點頭,“弄了半天,浪費了大家這麼多時間,結果隻是你在造謠嘍?”
“不,前輩,我不是……”
荻野光焦急的開口想要解釋,但他現在腦子一團亂,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的汙人清白,不是造謠是什麼?”白歌質問道。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荻野學弟,我看你造謠造的這麼熟練,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秀知院作為曆史悠久的名校,培養出的精英人才數不勝數,結果今天竟然出了你這麼一個造謠者,這簡直是我校建校以來最大的恥辱!”
白歌一步步的的靠近荻野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令荻野光的心跳越來越快。
“今天這件事,如果隻是單純的,你和石上優之間的矛盾,我們學生會大概會直接移交給你們初等部的學生會和老師進行處理。”
“但是,石上同學現在不僅僅是一名初等部的學生,更是在運動會期間,作為高等部學生會的臨時成員在進行工作。這件事我早就上報給了會長,並得到了許可。”
白歌說到這裡,目光從荻野光轉到了了會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