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昌強給了李梅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既沒有說自己喜歡吃什麼，也沒有說自己討厭什麼，反正就是那套公式。
我不挑食，你點就行。
“哦，好吧。”
李梅有點失落的低下了頭。
看得出來，她沒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張凡並沒有關注楊昌強他們兩人，而是自顧自的拿出了手機，開始刷起了短視頻。
不刷短視頻不行啊！
因為這次他的旁邊坐了兩個人。
正是王冰心和沈清妍。
王冰心坐在他的左手邊，沈清妍坐在他的右手邊，而他被夾在了中間，這就讓張凡有一種如坐針氈的不適感。
刷著刷著，張凡就感覺到有一股視線投了過來。
而那道視線正是來自他的右手邊。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沈清妍。
就在這時，他正好刷到一條搞笑的短視頻。
【老八，秘製小漢堡，吃過的都說好】
“噗！”
張凡旁邊傳出來一道輕笑聲。
聲音很是悅耳動聽，就感覺這道聲音的主人，每發出一道聲音，都能洗滌人的心靈。
張凡抬起頭，把目光看向了沈清妍。
沈清妍剛接觸到張凡目光的那一刻，立馬就把自己的頭給轉了過去，俏麗的臉上還染上了兩抹紅暈。
“居然被張凡發現了。”
沈清妍理了理自己耳邊的秀發。
這種感覺…一時間，張凡也覺得有一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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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美麗的側臉，他已經看了三年，是絕不會忘記。
隻不過以前的那張俏臉上帶著的是厭惡的表情，而這張俏臉上帶著的是少女嬌羞的表情。
明明都是一張臉，但差彆也太大了。
一時間，張凡都以為自己的眼睛被萬花筒給迷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認真看了看沈清妍的側臉，發現沈清妍的側臉上還是有著一抹緋紅。
“乖乖，這個女人居然也會害羞。”
張凡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沈清妍的側顏，把沈清妍都給看害羞了。
“張張凡這麼看我做什麼？”
沈清妍輕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儘量不讓張凡看見自己的羞態。
“沒看什麼。”張凡轉過了自己的頭。
倒不是張凡被沈清妍的側顏給迷住了，而是他感覺曾經的自己有多麼的可笑。
以前，他從未見過沈清妍害羞的神色，所以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曾經的他，做了100件感動彆人和自己的事情，卻沒有感動自己想要感動的人。
這也太悲哀了。
如今，他卻在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看到沈清妍的害羞。
這也忒諷刺了。
“嗬！”
張凡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高中三年的我就是賤，明知道不可能，卻非要去撞南牆，直到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了，才收手。”
“不，我這不叫收手，我這叫被彆人給拋棄了。”
張凡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也沒有心情繼續看手機。
“穩了。”
在張凡左手旁的王冰心，握了握自己的粉拳。
剛才張凡看著沈清妍出神的那一幕，她自然也看見了。
王冰心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辛苦一天，終於有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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