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這兩個女人就揪著這一點不放，這讓他也很難做。
兩人都是他的金主姐姐，幫誰都不好。
幫上官清月說話的話，那無疑就承認了上官清月在自己的心裡比對方重要。
如果幫白蝶雪的話，以上官清月那高傲的性格，指不定日後又要想著什麼法子來報複自己。
從自己以前在橋梁上輕薄了她，她找著花樣來羞辱自己就能看出來。
上官清月絕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一旦自己站在白蝶雪這邊，那以後等著自己的，絕對是對方的瘋狂報複。
這點張凡用自己的道德保證。
張凡從白蝶雪的指縫之間抽出自己衣袖，直接蹲在地上畫起圈圈，開始裝起了鴕鳥。
“，上山打老虎，老虎看不見，隻剩250。”
張凡蹲在地上，用旁邊撿來的一截小樹枝在地上畫著圈圈，嘴裡不斷的呢喃道。
白蝶雪和上官清月兩女看見張凡這副模樣，她們兩人也停止了針鋒相對。
“學弟，你蹲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你嘴裡唱的都是什麼歌？”
白蝶雪捂嘴輕笑。
上官清月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張凡。
隻不過她那薄唇，還是勾起一抹淺笑。
“學姐，這是我自己改編的歌曲，名字叫《250老虎》。”
張凡抬起自己的頭，語氣認真說道。
“咯咯咯～學弟還真是幽默，學姐我成功被你逗笑了。”
白蝶雪笑得很迷人，讓張凡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微風輕輕吹過她耳畔的發絲，把她本就絕美的麵容襯托的更加絕美。
“咳還蹲在地上做什麼？怎麼感覺像個小孩子一樣？”
上官清月輕咳一聲，語氣清冷開口道。
見兩人沒針鋒相對了，張凡在心裡麵長長鬆了一口氣。
“呼～還好我機智的一逼，要不然等會兒就真的開啟修羅場了。”
雖然張凡不知道兩人為什麼要針鋒相對。
但他又不是傻子。
他在這其中還是聞到了一股修羅場的味道。
而且根源就是自己本身。
這找誰說理去？
他記得他也沒對兩人做過什麼，也沒對兩人表現過什麼愛慕之情，他單純的就是想賺兩人的錢而已，可兩人為什麼會為自己開啟修羅場呢？
“難不成這是女人的好勝心？”
張凡也隻能把理由歸咎到這方麵上。
不然他真找不出其他理由。
難不成還說兩人喜歡他？
彆開玩笑了。
他張凡雖然是不要臉了一點，但還沒自戀到那個程度。
喜歡自己什麼的
那不過是人生三大錯覺之一罷了。
她對我有意思，她在看我，她喜歡我。
這是張凡用無數經驗總結出來的三大人生錯覺。
每一條都包中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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