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視片刻，青瑤沒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端倪，隻以為這貨又在拿她當工具人，試探他那破毛病。
於是，她無視了近在咫尺的妖孽神顏，隻看著其眼下那一點紅痣，耿直道“也許是洗發水？沐浴露？洗衣液的味道？”
“江先生如果喜歡的話，我把牌子發給你。”
江雲衍接住了這個台階，不過還是有些意猶未儘。
腦子很清楚這麼做很奇怪，可身體卻有自己的想法。
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將自己從小丫頭的身上撕開。
即將遠離時，鼻子還很不聽話地湊近對方的頭發和頸邊輕輕嗅聞了下。
江雲衍……
江雲衍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病得更嚴重，都開始精分了？
那麼明顯的動作，自是瞞不過精明的小丫頭，簡直社死！
果不其然，他退離後一抬眼，就迎上了小丫頭直刺而來的目光。
江雲衍故作淡定“應該是洗發水的味道，這味道我很喜歡，是什麼牌子的？”
青瑤聞言，也沒多想，上網搜她用的洗發水，把官網鏈接發給身邊這個挑剔的小東西。
可算應付過去了，江雲衍鬆了口氣，道過謝，帶著青瑤下車。
隻是……事後等他當真買了那洗發水後，總覺得貨不對板，沒小丫頭身上的味道那麼清甜誘人。
當下，青瑤很意外，江雲衍會帶她來上流頂層圈子談事放鬆的私人俱樂部。
很多暴發戶知道這裡的存在，可沒有內部會員推薦，即便有錢也辦不了會員卡，被拒之門外。
她本打算過段時間連同這裡一起收購，自己當老板，還怕進不來嗎？
反正坑爹的每日任務數額標高都到10億了，還有她不敢下手的地方嗎？
在江雲衍的推薦下，青瑤順利辦理了初級會員，並在得知充值，或者以年為限累積消費金額，就能提升會員等級後，直接選擇充值一個億，拿到了最高級彆的會員卡。
江雲衍……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隨隨便便就能在拍賣會花兩百億的瘋丫頭，這才花了一個億而已，不方。
他會帶小丫頭來這裡辦會員，一是見了鬼的想見她，二是得知金宇大廈是她的，將來她必定要進入商圈，與其讓她欠彆人的人情進入這裡，不如他來！
於他而言，是關照，也是他作為合作者的誠意。
保持一段良好的關係，總要有來有往，何況他最近還總反常的控製不住自己。
江雲衍歸結於她長得漂亮，對他出手又太過大方，讓他第一次得了便宜不再理所當然。
她背後的勢力太過神秘，引起了他的注意。
觸碰到她不感覺惡心反感，還不會過敏窒息，人也直爽不扭捏，相處起來很舒服……
剛剛他又發現，她還很好聞，那股清甜氣息一直勾著他走神。
心不在焉的結果就是，手裡被塞了什麼東西，江雲衍都沒在意。
直到把人送回去，他才愕然發現，那是一張花紋十分眼熟的邀請函。
“這……金瑤招標會？”
江雲衍的神色一變，仔細看過內容後，又來回翻轉那張邀請函。
與江楓手裡那張銀白色的相比，他手裡這張，無論是顏色還是質地，都更勝一籌！
那張送到盛世拍賣會的已經價值百億，那……這張呢？
江雲衍心情複雜難明，隻覺手裡的邀請函燙手。
天色已經很晚，此時調頭，說不定又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江雲衍選擇打電話詢問。
電話響了30秒才被接起，那邊有明顯的水聲。
“你……在洗澡？”
“嗯，有事？”
江雲衍聽著浴室裡特有的回聲，感覺鼻腔發熱，不大自然地說起了正事。
“這邀請函……你怎麼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