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員執意要將傅卿卿給拷上帶走。
已經命護士來給薑卿卿拔針了。
“老王,你做什麼!如今分明是這位女士受到了人身傷害,你難道要畏懼權勢,冤枉好人嗎!”
實習警官直接上前阻攔。
兩人爭執間。
病房中進來了兩位妝容精致的女子。
傅政南女人被抓的事情,已經在鎏金上層圈中傳開了。
陳筱月聽到了消息,立馬跟著好友一同過來。
她倒要瞧瞧,是哪個不知羞的女人,敢自稱是傅政南的人?配麼?她陳筱月看中的男人,還不允許她人覬覦。
陳筱月一身香奈兒套裝,拎著個包徑直走到薑卿卿病床前。
看到薑卿卿臉的時候,心中產生了不小的危機感。
“你叫什麼?”
陳筱月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薑卿卿。
薑卿卿在陳筱月進病房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她,不為彆的,隻因她眸中的莫名惡意讓薑卿卿不太舒服。
她不記得與此人相識。
薑卿卿冷著臉。
“問人名諱之前,不應該先自報家門麼?”
這裡的人,都這麼冒昧的嗎?
先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的官差,再者就是莫名來找麻煩的女子。
“自報家門?嗬嗬”
陳筱月話還未說完,她身邊的小跟班倒是先著急了。
指著薑卿卿道
“你什麼東西,不過是攀龍附鳳的麻雀,也配這麼傲氣?”
“真要傲氣,你就不會舔著臉巴結上傅家知三當三,誰人不知傅家正在與陳家談親事。”
陳筱月在一旁並沒有否認她的話。
隻擺出正宮的姿態,蔑視地看著薑卿卿。
薑卿卿回望了她們一眼,倒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是攀龍附鳳的麻雀。
一國公主,有什麼是需要她去攀附的?
如聽笑話般平靜回道
“傅家?不認識,值幾個錢?”
“你若與人談親事,那談便是了,與我何乾?莫要如餓狗見著吃食般,逮著人不放。”
“你我並不相識。”
薑卿卿隻是平靜訴說著事實,但在陳筱月眼裡,那就是挑釁。
一個不知哪來的女人竟然敢挑釁陳家?
還說傅家值幾個錢?
陳筱月笑了。
“這麼說來,你竟比傅家更要有勢?”
薑卿卿不想再與這些人廢話,她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耗著。
悠悠看了眼手背處的針頭,那處傳來的冰冷讓她不太適應。但瞧著每個在床上躺著的人都有一個。
想著應該是什麼治療的方法。
薑卿卿轉頭看向實習警官,並沒有理會陳筱月的話。
“此物可否去除?我感覺有些不舒服。”
實習警官點了點頭。
這本就是一些葡萄糖,既然是薑卿卿主動要求的,停了也無所謂。
針管拔除後。
薑卿卿掀開被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曾多言一句。
仿佛在此處多呆一會兒,都會被這些腦子有問題的人同化掉。
“站住!你去哪?”
老警員看著她的動作,立馬攔在病房門口。
薑卿卿淡淡看了他一眼,理所應當地道
“離開。”
老警員???
“警察正在辦案,你說離開就離開?跟我回警局一趟!”
老警員說著就要拿起手銬把薑卿卿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