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風聽著這功效,立馬想到了它的用途。
方才他還在和江裕討論,如何控製那些搗亂的群眾呢。
走上前,近距離觀察著。
徐季風連稱了三句好。
“秒啊,屬實是秒!宮中禦醫都研製出這種神藥水了嗎?還得是朝廷出手啊!”
薑卿卿從箱子裡拿出一根。
找了個饅頭,給他們演示,特彆提醒了幾個注意事項。
廳中的眾人瞬間信心滿滿。
這次一定能讓每個百姓都吃上東西!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圩洲城中,除了那些遍地的難民,更多的是太後的人。他們可都是手持刀劍,殺人無情。
徐季風趕緊命人將麻醉針藏起來,備用。
他們走後,江裕看著薑卿卿,欲言又止。
“怎麼啦?”
薑卿卿還以為江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討論。他們兩人一路從小山村,互幫互助來到了圩洲。
革命友誼還是挺豐重的。
江裕又看了手中的麻醉針,才沉聲問道“你剛才去屋子裡了?”
薑卿卿沒有打算隱瞞,點了點頭。
“是去了,你是想進去休息一下麼?”
薑卿卿說著,就想抬手打開江裕那套房子的房門。
他們這兩日確實沒怎麼睡,也是夠累的。等會兒江裕可是維護秩序的主力軍,可不能掉了鏈子。
江裕止住了薑卿卿的動作。
“不是,我說的是,你去見的到底是誰?就對他給的東西這麼放心嗎?”
“萬一”
薑卿卿不太明白江裕的意思。
“你怎麼了?若是擔心那些乾糧會有問題,我能擔保不會有事的。況且我們都吃過了不是嗎?”
怎麼突然懷疑起這個了?
此前住在房子裡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啊。
江裕望著薑卿卿澄澈的雙眼,到嘴邊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但回想起薑卿卿在院中與空氣對話的樣子。
心還是莫名有些抽抽。
“你是覺得,他很厲害是麼?”
江裕如今已經大致猜到了,薑卿卿身後一定有助力。而且那個助力,很有可能不是人。
薑卿卿對於他的話感到莫名。
她不曾與江裕提起過神明的事情,應該是猜到的吧。
經曆了這些事情後,薑卿卿也沒有打算瞞著,卻也不想說得那麼仔細。
隻順著江裕的話答道
“嗯,它很厲害。”
江裕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刺痛得很。
“但他不是人,不能一直照顧你不是麼?他會離開的。”
“他不能帶你騎馬,不能陪你去尋密道,更不能陪在你身邊。你不要太過依賴他了,真真實實陪在你身邊的人,才是最好的依靠。”
薑卿卿靜默著,沒太聽懂江裕的話。
雖說她很依賴神明不假。
但神明為什麼要陪她做這些?
它是神啊。
它不需要陪她騎馬,不需要陪她尋密道,更不需要陪在她身邊。
隻要她在絕望的時候,出現那就夠了。
騎馬的馬是它給的,也是它砸暈了丞相府侍衛,給她機會去尋密道。
“江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不會允許任何人詆毀它。”
“你也不行。”
薑卿卿深深看了江裕一眼,便抱著剩餘的一盤饅頭,離開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