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義盯著薑卿卿,麵帶算計“我竟不知殿下與天啟國三皇子關係這般親密。”
說著就給薑卿卿扣上了,與敵國皇子相通的罪名。
在他身後的幕僚自是擁護著出聲。
紛紛聲討薑卿卿的不是
“殿下就算是想要奪權,也用不著與虎謀皮吧?”
“這與叛國有什麼區彆?”
薑卿卿輕笑了聲,像是聽到什麼極其可笑的言論,反問道
“所以呢?來抓我?”
“你們一個個心裡門清,誰才是與虎謀皮。以為用這些虛假的條條框框,就能壓住我麼,你柳義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早在太後對她和江裕下了全國通緝令的時候。
她就已經不在乎自己在朝廷上的名聲。
什麼殺人犯、什麼與敵國相通,隨便怎麼傳。隻有最後贏的人,才有資格對既往的事情做審判。
蕭從焰走上前擋在薑卿卿身前。
翻了個白眼
“柳大人可笑啊!通敵的人不是你嘛?你那十幾封字字肺腑的密信,還在我府裡放著呢。”
“怎麼?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此前聽趙大帥對柳義的不屑態度,蕭從焰也大概了解了一些。
當初是柳義每隔半月,就給之前的蕭從焰寫去密信,並供上了不少銀錢,蕭從焰才同意與他們合作攻下圩州。
柳義臉色一變,本來他還想給蕭從焰留一些麵子,沒將事情說破。
年輕人多少會做錯事。
不想他竟如此將見不得人的真相擺在明麵“三皇子這態度,怕是不想爭奪儲君之位了?”
柳義自以為拿捏到了蕭從焰的命脈。
冷冷地道。
語氣中帶著壓迫感,一種你求我,我就不去天啟國聖上麵前告發你的高高在上姿態。
蕭從焰“呸”了聲。
“真的是狗翻身當主人當久了,現在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上人了?”
說著右手一揮,直接當著柳義和一眾幕僚的麵。
把周圍的帳篷燒了個精光。
團團濃烈的黑煙直冒,熏得薑卿卿捂住了口鼻,“快找虎符,這裡煙火味道好重,不想待下去了。”
薑卿卿動手抽了柳義一鞭子。
文官的柳義從沒習過武術,想要躲開薑卿卿的鞭子卻躲不掉,生生吃了他這一抽。
“啪——”一聲。
一道鞭痕清晰浮現在柳義的老臉上。
宛如在罪犯臉上——刻上囚字般,羞辱的刑罰。
“相爺。你臉上”
身側的幕僚瞧見了柳義臉上的鞭痕,一時驚訝地開口。
薑卿卿“喲嗬,你這都躲不開。”
本來她就是甩甩鞭子,起個增強氣勢的作用,沒想到柳義是個廢材。
躲都躲不過。
柳義氣得脖子漲紅,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扭曲,連說了三個“好”字,下令道“來人!給我把他們統統抓起來,關入水牢!”
水牢,蘇家軍營中,最恐怖的刑罰手段。
他今日定要薑卿卿後悔所做的一切。
“你們當真蘇家軍營是這麼容易闖的嗎!”
柳義看著迅速把薑卿卿和蕭從焰包圍起來的蘇家軍,麵露恨意。
蕭從焰也不廢話,直接引來了數百道雷電。跳躍的紫光讓蘇家軍眾人想起了斷頭台上的名場麵。
眾人還不等指揮落下,便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