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微皺眉頭,這是狗眼看人低。
簡單的灰色t恤,藍黑色褲子,布鞋,方便乾活,嫂子天天幫忙洗呢。
至於說買不起嗎?
真把酒當成金疙瘩了?
當即沒好氣的懟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買不起?我……”
後麵的中年人站起身,脖子掛著小手指粗的金鏈子,雙下巴耷拉到胸骨上,一顫一顫的說道
“泥腿子,彆逞強,我這裡是國際名酒東鎮總代。每種酒全部按件走批發。”
“最便宜的酒,一件都要你兩個月工資。”
“就算你舍得兩個月工資買酒,但不能持續性買,我們同樣不接待!耽誤不起那個時間!”
“要不是看你不容易,門都不讓你進!”
趙鐵柱就沒見過如此傲然的老板,看客人進門,問都不問,直接推出去!
“哎呀我擦!”
心中暗罵,真是t的瞎了那雙狗眼!
當即沒好氣的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沒錢的,哪隻眼睛覺得我不能持續的買?”
本來想買茅台,瞬間不想買了。
必須造出自己的酒,不允許他賣,把所有高端酒全部擠出東鎮!
這態度必須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大金鏈子嗤笑道
“咋的,說你兩句自尊心受不了了?有能耐你拿出來錢啊!”
“告訴你,我鄭凱岩的雙眼就是尺子,一眼看出你買不起!”
“彆嘰歪了,趕緊走吧!”
神態倨傲,以鼻孔看人。
趙鐵柱看著他那副德行,微微搖頭,有他後悔的時候。
就在此刻,外麵走進來一個身穿藍色襯衫,身材勻稱的中年人。
“睜開眼,給我拿兩瓶五糧液!”
鄭凱岩聽到聲音,連忙收起輕蔑之色,扭著肥胖的腰身,走向中年人身邊,諂媚的說道
“武所,你來了?”
“快請坐,我給你倒杯茶,立刻給你拿酒去!”
屁顛屁顛的請武所到窗戶邊的茶桌等候,殷勤的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回頭換上一副倨傲的姿態,對趙鐵柱說道
“你還不走?我有貴客要招待,彆在這裡打擾我!”
他非常不爽趙鐵柱,沒有一點眼力見!
趙鐵柱差點氣笑了,冷聲問道
“你這麼雙標啊,他可以散買,我就不能買?你把他當做貴客,卻欺我貧窮?”
“道歉!不然,你今天怕是攆不走我!”
鄭凱岩偷偷看了一眼武所,隨後冷冷盯著趙鐵柱,咬牙切齒的低聲威脅道
“泥腿子,你彆找不自在?”
“等我打發走了貴客,我t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武所突然說話了
“呀,這不是趙先生嗎?你也是來買酒?”
趙先生?
鄭凱岩聽到武所這個稱呼,所有聲音都憋在喉嚨中。
要知道,武所可是警安所的所長,職位雖然不高,人脈和權勢卻很大。
卻稱呼麵前這個泥腿子為趙先生?
這,不對啊!
上上下下打量趙鐵柱,就聽到武所已經走到了身邊。
發現他臉上明顯帶著驚喜和討好的神情,可不是平等對待的姿態。
蒙了!
鄭凱岩內心中突然慌得一匹。
不會突然得罪了什麼大佬吧?
趙鐵柱已經笑著說道
“原來是武所,你也來買酒啊?我就是來看看!”
沒有理會幾近呆滯的鄭凱岩,跟武廣蒼寒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