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壯搖搖頭,在床上躺了兩年,村裡年輕人如何,已經不知道了。
李玉虎說道
“鐵柱哥,他叫鬱傑,家住東頭。學習成績還不錯,就是家裡沒錢,沒去上大學!”
“我是學習不好,沒考上的那種。”
他是同齡人,自然知道情況如何。
趙鐵柱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看向鬱傑,問道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你不能把心眼用在村裡人身上,能不能做到?”
鬱傑聞言稍稍一愣,沒想到自己還能得到一個機會。
本以為會被針對,甚至是毒打一頓。
當即磕頭說道
“我不會的,家裡父母要尋短見,我沒辦法才想著弄一些錢。”
“你肯給我機會,我一定走正道,好好努力。”
作為成績好的農村娃,趙鐵柱相隔一個機會。
就在此刻,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闖入院子,大聲哭喊道
“你們不要欺負我弟弟,我給你們道歉了!”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米黃色t恤,頭戴鬥笠,皮膚發黑的女人,快速跑來。
黑色褲角和灰色鞋子上,沾滿了泥漿。
很顯然,是在地裡乾活來著。
趙鐵柱認得她,當年在同一所高中上學的學妹。
因為長得黑,被同學稱呼為黑妹,交集不多。
實際是因為照顧家裡的魚塘曬黑的,人根本不醜。
六年不見,身材成熟了許多,臉上也多了村民的滄桑。
來到跟前,連連給眾人鞠躬道歉。
“各位大叔,嬸子,我替弟弟道歉了。”
她顯得很卑微,不問緣由,先行道歉。
趙鐵柱直接說道
“鬱金香,你弟弟沒事兒,我們沒怎麼樣他!”
嗯?
鬱金香抬頭看到趙鐵柱,眼神中多了一些神采。
當即說道
“趙鐵柱,有你還好。我弟弟很乖的,就是家裡情況不太好!”
“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作為姐姐,不得不承擔更多的責任。
看到鬱金香,趙鐵柱倒是很滿意。
至少有擔當,肯吃苦,不像鬱傑那麼想當然。
當即說道
“行了,你們回去吧。下午兩點過來,我跟你商量一些事兒。”
“朱叔叔,咱們把水箱放好,小雞仔放進籠子裡之後,再去吃飯吧!”
“好!”
朱大壯等人,立刻行動起來。
鬱金香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覺得趙鐵柱可能要求賠償,心驚肉跳的轉身離開。
出了校園大門,一把抓住鬱傑的耳朵,不客氣的罵道
“小傑,我說過多少次了,老實乾活,踏踏實實做人!被人一忽悠,敢跟趙鐵柱對著乾?”
“你知道他有多大的影響力嗎?林會長都對他和顏悅色!”
想到下午不知道會如何,內心裡一陣七上八下,手上的動作加大了力量。
鬱傑感覺耳朵要被扯下來來,連忙求饒
“姐,撒手撒手!我知道錯了,也求饒了,沒想對我怎麼樣!”
他逃脫魔爪時,隻覺得耳朵火辣辣的疼。
麵對虎著臉的姐姐,毫無底氣的說道
“你用種眼神看我乾什麼?是真的,他說我以後不再犯就好。還說要給我一個機會。”
“下午你跟我一起來吧!”
他有些哀求似的說道。
真拿不準趙鐵柱給他什麼機會。
鬱金香微微一愣,隨後冷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