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斌想到了什麼,反正身體的所有變化全部消失,平躺在大床上。
豆大的汗珠打濕了床鋪,臉上的猙獰平複,隻剩下劇烈的喘息。
剛剛那種劇烈的疼痛,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
眼看著兒子沒有進一步的變化,陳洛洋緊張的問道
“兒子,你感覺怎麼樣?”
兒子的變化,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難道人類的身體,也能像機器那樣,隨意控製嗎?
陳斌聲音沙啞而平淡
“爸,我以後不能發火,這會被憋死的。我怎麼辦啊?”
剛剛就因為暗暗罵了趙鐵柱兩句,結果劇痛差點把他疼死。
是一種讓他幾近崩潰的手段。
發火,真的隻是稍稍發了一點火而已。
陳洛洋聞言,表情一呆,難以置信。
醫術竟然能做到這一步,神醫已經不足以形容趙鐵柱,可以說是詭異。
“你以後不要發火了,本來你事事順心,發什麼火!”
心驚肉跳的安慰兩句,踟躕著走到門外。
看到趙鐵柱正靠在走廊的牆壁邊緣,好似在閉目養神。
再看他,渾身籠罩著神秘麵紗,隻覺得深不可測,不可得罪。
兒子的情況肯定無法改變,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口中發出尷尬的聲音
“趙神醫,你果然是神醫,手段逆天。咱們去看看曲岩吧!”
兒子的事兒,隻能以後再想辦法。
先把小姨子的事兒解決。
趙鐵柱不置可否的說道
“好啊,希望你兒子能長長記性,不然他可能會疼死。”
神情平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徑直向前走去。
陳洛洋歎息一聲,知道趙鐵柱答應的爽快,肯定不會輕鬆放過他們陳家。
果然,留了一手。
隻要能好就行,請了許多專家過來看過,給出的結論非常一致,暴力破壞,需要高明的接骨手法。
作為始作俑者的趙鐵柱,本就是神醫,果然能夠輕鬆治好。
不用去找外人。
這種結果,讓他難以接受。
走到不遠處的病房,窗簾拉了起來,房門緊閉,周圍空無一人,顯得格外的安靜。
就在兩人靠近時,裡麵突然傳來一道尖利的嗬斥聲
“換藥?換什麼藥?你是不是想嘲笑我的臉被人毀容了?”
“你個小婊砸,是不是想死?我t現在就給你也毀容!”
“啊……”
“嘭嘭嘭!”
女人的尖銳的哭喊聲,加上重物砸落不斷發出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
趙鐵柱看向陳洛洋,冷聲道
“你家人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的,自己受傷,憑什麼要彆人來承受痛苦?”
“既然這麼喜歡遷怒彆人,我自然要讓她品嘗一下痛苦的滋味。”
說話之間,大步走進房門。
看到一個臉上纏著紗布,隻穿著薄薄的輕紗裙子,正在踢向門邊的一個女護士。
女護士鼻子在流血,雪白的護士服已經被染紅,依然不肯放過她。
趙鐵柱一腳踢出,將曲岩的大腳踢開,讓她的身體橫向轉動一圈,一屁股坐倒在地。
“嗷!”
她慘叫一聲,猛然站起身,伸手掏出個一閃一閃發光的玩具。
上麵染了一些鮮血,還在震動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