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濤跟隨父親出來,坐在一輛邁巴赫中,緩緩離開警安局。
侯東明長歎一聲,道
“打疼你了吧?做事兒怎麼那麼不小心,被人抓住了把柄!”
剛剛在陳振東麵前的尷尬,消失得無影無蹤。
畢竟是親兒子,怎麼能下得去手。
打兩下意思意思就得了,被人說兩句又能如何?
他不在乎外界的眼神,隻在乎兒子的感受。
侯敬濤聽到父親的聲音,總算恢複了一些精神。
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拿出車載冰箱中的一瓶水,狠狠灌進去兩大口。
嗆得差點咳死。
直到緩過氣來,才緩緩說道
“我知道,是我太莽撞了,思考不成熟。那個該死的泥腿子,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去方寸,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一拳砸在前麵座椅的椅背上,仿佛在給趙鐵柱狠狠一拳。
在麵對趙鐵柱時處處受製於人,完全處於下風,內心極度的不甘。
旁邊的侯東明,看著他表演,等他停止之後,說道
“一葉障目,區區一個泥腿子,又何必非要跟他分個生死?”
“你是瓷器,注定翱翔九天。普通的競爭手段打不過,那就直接讓人乾死他!”
“何必以身犯險?”
“記住了,以後不要跟他對上,你已經進入了警安局觀察對象中。”
“為了撈你出來,我花了一千萬,彆再進去!”
說話聲音變得低沉,眼眸中閃爍著殺機。
侯敬濤聞言,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道
“一千萬?怎麼不去搶?他們都該死!”
自己的東潤大酒店已經賠了,現在還要賠出去那麼多,心裡難受。
曾經認為家底很厚,可以支撐得起自己的揮霍。
可經曆過與趙鐵柱的幾次交鋒,賠了兩千萬。
到現在依然無法恢複客流量,眼睜睜地看著一天天衰敗下去。
他想不到任何翻盤的可能。
侯東明當即拍了他後腦勺一下,嗬斥道
“你腦袋進水了,總說一些廢話?立刻去醫院裡躺著,好好反省。”
“王天陽我順便保出來了,繼續給你當軍師。至少不要犯大錯!”
“隻要我接下來謀劃的事情成功了,那麼東鎮就是我們侯家一家獨大。想要什麼都可以!”
“酒店,照常經營就好!”
如果沒有謀劃,又怎麼可能一直不在東鎮。
侯敬濤被勾起來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
“怎麼個謀劃,可以乾掉逍遙飯莊嗎?我要趙鐵柱死!”
趙鐵柱已經成了他的夢魘,說什麼都想弄死他。
侯東明冷冷掃了他一眼,說道
“你就不要打聽了,總之,以後給我安靜點。李華出不來了,他師兄很快會過來,清理垃圾,並且為你報仇!”
“最近的東鎮不太平,有一股暗流在湧動,你不要攪合進去!”
他感覺到了不尋常,隻能告誡兒子不要妄動。
卻也不知道暗流的源頭是什麼。
“哦,我知道了!”
侯敬濤非常不爽,父親對自己也藏著掖著,明顯是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