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高先生是人中龍鳳,青年俊傑,現在誰還敢說您是果欄賓啊,你是靚仔賓啊!”
“要我說,您就是九龍之皇,不!港島之皇!”
“從港島、九龍到新界,誰不知道您的鼎鼎大名啊!”
花枝一點不摟著,直接往上捧。
“彆彆彆,你悠著點,這要是被港督聽到了,還以為我要跟他搶地盤呢。”
高賓連忙擺手,這花枝一點不懂事啊。
不知道什麼叫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我以後當個特首就好了,不想當港督。
“說說你在內地的關係吧,你的紅油都給誰啊?”
高賓接著問道。
花枝一點沒有猶豫,把自己的散貨渠道全都說了出來。
不隻是他們社團的,還有長義的,洪樂的,洪安的……
對他的拜把子兄弟,他是一點沒客氣,都打聽出來了。
高賓翻看了兩下,交給了匕首研。
“花枝,如果把紅油這塊生意都交給你,你有信心做好麼?”
高賓忽然說道。
花枝一愣,接著便被巨大的喜悅充斥了全身。
自己賭對了!
和聯勝的人即便是插手紅油生意,也沒有足夠的人才來管理。
這時候花枝插進來,一定會被委以重任。
到時候,即便是當不上大堂主,也是個小頭目。
而且花枝掌握的財路和油水反而比當初更多。
“阿公放心,隻要社團願意用我,我一定好好乾!”
花枝趕忙表態,發誓賭咒,一定為社團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好,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高賓沒有直接許諾,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位置,八成是花枝的了。
看著花枝離開,匕首研疑惑的問道。
“賓哥,不是說先晾晾他麼?怎麼又讓他管紅油了?”
匕首研十分疑惑,這太便宜花枝了吧!
“你倒是一點不講情麵啊。”
高賓笑道。
匕首研和花枝所謂交情,其實也就是那樣。
什麼花枝幫了匕首研,當時匕首研也沒怎麼著啊!
真要是打起來,指不定誰弄死誰呢!
當時隻不過花枝喊了一聲,阻止了雙方的爭鬥。
匕首研也算是講究,願意承花枝一個人情罷了。
“他又不是自己人,真要是死了,我給他風風光光的辦葬禮不就完事了。”
匕首研滿不在意的說道。
“行了,剛才他送上來的東西看了吧,一個月才多少紅油?”
高賓笑道。
“幾千噸吧,具體數我沒算。”
匕首研說道。
“所以嘍,這麼點錢,用得著咱們出手麼?真要按照咱們的計劃開展,在港島和內地開通管道,每個月起碼幾萬噸的紅油運輸過去!”
“如果哪個鬼佬膽大,幾十萬噸也未必不可能。”
“最近吉米又打聽了一下,大家都以為市麵上的報告,說是港島每個月才消耗幾十萬噸,可是你知道他們給老家上報的數量是多少麼?”
“百萬噸!一麵告訴港島的百姓,油料珍貴,他們嚴查是為了大家都有的用。”
“一麵卻從老家索要大量的油料!”
“可是這些油料去哪了?還不是這些鬼佬分了!”
“幾十萬噸油料,就港島本地的工廠都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