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我也照樣能拿銀笛!”
李然自信滿滿的說道。
似乎是回想起當初一起上學的時候的光輝歲月了。
銀笛是他們在警校的時候,優秀畢業生才能拿的獎。
基本上誰拿了銀笛,誰就是本屆最靚的仔。
當初李然和薛毅,可都是銀笛的有力競爭者。
隻不過後來薛毅離開了。
時至今日,李然還覺得自己拿這個銀笛,有些沒意思。
後來李然正式入職之後,在街麵上,就碰見了薛毅。
那時候的薛毅,儼然一個古惑仔形象。
胡子邋遢,不修邊幅,描龍畫虎,一看就知道沒乾好事。
但是李然就是有一種直覺,自己這個競爭對手,一定還是白的!
所以即便是薛毅落在了李然手裡,李然也稍微走了一點人情,沒下死手。
兩人互相之間,隱隱的有一種默契,兩人日後一定會一起共事的!
果然,用了差不多八年,薛毅重返警隊,今天,和李然站在了一起了。
“以後有時間,一起飲茶啊。”
薛毅沒有繼續跟李然爭辯,反而笑著說道。
“算了吧,飲茶我就沒時間,開工呢,我就一大堆。”
李然苦笑了說了一下。
“你看看這些資料,全都是社團的,尤其是和聯勝,越來越猖狂了!”
“大家彼此彼此,我們重案組的工作,也是一樣的,而且我這可是臥底八年,九死一生,才做到這位置,你小子呢,就偷著樂吧!”
薛毅見狀,忍不住笑罵道。
看著薛毅,李然忽然心神一動,問道
“你當初做臥底,最擔心的是什麼?”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薛毅一愣,不明白李然怎麼問起了這個問題。
“沒什麼,隻是好奇。”
李然說道,嘴上說著好奇,但是眼神卻很堅定,想要薛毅給一個答案。
“如果說最擔心什麼,那就是擔心自己要是掛了,沒人傷心吧!”
薛毅回憶了一下,有些嚴肅的說道。
“你是知道的,臥底這個身份,是絕對不能跟家裡人說的。”
“所以從走上臥底這條路,大家其實就沒什麼家人了!”
“而能說說心裡話的,就剩下了上司了,如果上司隻要證據,不關心人,那麼臥底基本上都堅持不下去。”
“還好當初我的師父人很好,每次接頭,都會花大把的時間來聽我說心中的鬱悶,要不然,我不是被斬死,就是嗑藥沉淪了。”
說到這裡,薛毅忽然笑了。
似乎是在慶幸,自己還能回到警隊。
李然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自己第一次見麵,就這麼壓迫阿力,是不是做錯了?
自己好像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隻是在問責!
阿力會不會撐不住啊?
不會吧!
他也是從警校出來的,受過嚴格的訓練,一定不會因為這麼點挫折受不了的!
大不了,自己下次溫柔一些。
“喂!怎麼還走神了,我來找你可不隻是這些事情,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