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可胡來!”
汪權心中猛地一震,目光驚恐地看著宋宇那邪異的笑容。
宋宇一步步逼近,嚇得汪權從轎子上跌落下來。
“虎威軍,快!立刻攔住他!”
回頭望去,隻見身邊的虎威軍早已是殘兵敗將,汪權徹底驚呆了。
一個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還有幾個頑固家夥,偏不信邪,還在那裡努力試圖砸開那堅固的混凝土磚塊。
剩下的幾個清醒的虎威軍正欲挺身上前攔截宋宇……
但一見宋宇身後那一群手持磚塊、鐵棒的龍鱗軍。
他們立刻被嚇得退縮了回去。
就是,不過區區幾兩銀子的月俸,非得玩什麼命呢?
汪權此刻獨木難支,孤立無援。
“你……你敢動我?我,我可是淮南王……”
汪權聲音顫抖,竭力喊道。
宋宇依舊風輕雲淡,抬頭望了望蒼穹,隨即目光如冰刀般銳利地射向汪權。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下手無情!
這地方甚是合宜,確實是一處理想的安息之地。”宋宇語氣冷峭地說道。
汪權雙眼瞪得猶如銅鈴般大,這……這可都是自己剛才說的詞啊!
“你,你是要殺我不成?我可是淮南王!”
汪權早已被驚嚇得抖似篩糠,還想靠著淮南王的頭銜,在絕望中做著最後的掙紮。
“在這荒郊野外,即便我結果了你,又有誰會知情?”宋宇嘴角掠過意味深長的冷笑。
隨即反手抄起鐵棍,擺出一副狠狠砸下的姿態。
汪權哪裡經曆過這等場麵,早已是嚇得魂飛魄散,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哼,真是無趣,膽子居然如此之小!”
宋宇搖頭冷笑,隨手將鐵棍扔在一旁。
而剩下的虎威軍士兵,也逐一被龍鱗軍所製服。
龍鱗軍正小心翼翼地抬著汪權,緊隨宋宇步伐,準備撤離窯廠。
突然,一聲怒喝劃破空氣,緊隨其後的是盔甲交錯的響動。
“住手!”
宋宇驟然一滯,身後的龍鱗軍亦不知所以,本能地放鬆了手中的力道。
一聲脆響過後,本已昏迷的汪權從擔架上翻滾落地,砰然撞擊在一塊嶙峋的巨石上。
隨即,一聲淒厲的慘呼劃破沉寂,汪權在劇痛中驀然醒來,旋即又陷入昏迷。
抬頭望去,原來是無雙率領一隊錦衣衛急匆匆地趕來。
“宋公子,您可無恙?”
無雙目睹宋宇毫發無損,刹那間愣神。
“聽聞淮南王欲對宋禦醫不利,這也沒事啊?”陳山河亦是滿腹疑惑。
宋宇此刻方才明白,無雙原來是擔憂汪權會對自己不利,因而去請救兵了。
“我當然沒事。
不過你們來得正好,這汪權就勞煩你們帶回了……”
言訖,宋宇旋即轉身,離開了窯廠。
目睹地上傷勢慘重的虎威軍,錦衣衛眾人無不震驚,一時之間,全場啞然。
望著宋宇瀟灑遠去的身影淡定從容,錦衣衛心中更是萬分不解,究竟是怎樣的神人才能在虎威軍的圍攻下,全身而退安然無恙。
虎威軍素來以勇猛聞名,個個皆可單騎破敵,堪稱人中豪傑。
看了眼前的場景,陳山河對宋宇的敬仰之情,更是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切,終究是汪權咎由自取。
在汪權養傷的這段日子裡,宋宇終於能夠稍作喘息。
接下來便是兩個字,
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