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簡單清理完喪屍,風玉珂就收獲了一個無精打采的許晶晶。
“你怎麼了?”
她記得這麼多喪屍夠她殺的了。
光顧著殺喪屍了,距離也有些遠,導致她並沒有注意到許晶晶和係統的對話。
“嗬嗬,如果有人給你畫一個很大很大的餅,你會高興嗎?”
許晶晶推開地質學院的玻璃大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進去。
風玉珂沒弄明白,但見許晶晶心情不是很好,識趣地不再多說。
她身前突然橫出一個手臂。
許晶晶警戒地觀察周圍,星辰失色被緊緊握住,隨時準備向目標發動襲擊。
這是有突發情況?
風玉珂的精神力不如許晶晶強悍,雖然眼前空無一物,但她還是像許晶晶一樣擺出警戒的動作。
“哎呀,騙你的啦,這裡對我有威脅的就你一個,我就是想騙你玩玩而已。”
許晶晶突然打著哈哈,警戒的動作不再,整個人放鬆地笑著。
風玉珂白了許晶晶一眼,她就知道之前無視許晶晶的做法是對的,跟著自己的直覺走更為可靠。
或者說是讓風玉靄先行探路。
【風玉靄我先休息會兒,你自己小心。】
好吧,風玉靄自己也不想乾了,現在她能感受到風玉靄已經睡過去了。
那跟著自己直覺走。
風玉珂率先走在前麵,一般這種龐大且複雜的建築,勢必會存在指向牌或者樓道索引。
果然,樓梯口有非常明顯的樓道索引,其中就發現了目的地。
2f,礦物收藏室。
具體位置還不確定,但是範圍縮小到了2樓,會好找很多。
就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風玉珂記得剛開始透過玻璃大門,能從外麵清晰地看到裡麵存在遊蕩的喪屍,但是現在居然一隻都看不到。
如果說是發現了裡麵幸存的人類,也該有動靜才對。
謹慎的習慣告訴她,裡麵很可能會有大家夥。
風玉珂回頭,想再詢問許晶晶,卻發現許晶晶竟然早已不見蹤影。
到底什麼時候消失的?為什麼她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難怪她覺得很安靜。
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直衝風玉珂的天靈蓋,冷得她打了個激靈。
風玉靄這時也被風玉珂緊急叫醒,事情很可能沒有她想象的這麼簡單,保險起見她還是需要風玉靄的幫助。
【風玉靄你是說那個姓許的突然在你沒注意的時候消失了?】
【風玉珂對。】
現在風玉珂的位置是地質學院正大門內的大廳,附近除了散落的桌椅,雜亂的玻璃碎片,還有被破壞的花瓶,可以說的上是空無一物,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這樣空曠的環境下,按道理來說是不存在能悄無聲息地消失的。
但偏偏就發生在了風玉珂麵前。
風玉靄肆無忌憚地來回尋找,也同樣找不到任何線索。
她和風玉珂一樣,都覺得這裡很怪。
一股說不上來的怪。
【風玉珂不對,玻璃大門上有血,但是為什麼地麵沒有?】
風玉珂注意到地質學院的玻璃大門上有清晰可見的血跡,但無論怎樣地麵上也會多多少少有點吧。
看血跡的形狀不難猜出是被濺射上去的,從某個特定的區域濺射到四周,這種形狀一般都會導致血跡的範圍很大。
問題是地麵完全沒有,這很顯然不符合常理。
【風玉靄你抬頭看看。】
聞言,風玉珂聽話地抬頭,地質學院的一樓大廳抬頭看是能真實看到樓頂的玻璃天窗的,身為以前的王牌狙擊手的她視力很好,但她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玻璃天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完完整整,沒有血跡也沒有損壞。
很正……那地上的玻璃碎片哪來的?
風玉珂仔細校對玻璃碎片,視野內可見的所有和玻璃有關的,玻璃大門、玻璃樓頂、玻璃窗戶,都沒有發現損壞。
玻璃碎片裡不乏直角部分的碎片,再根據玻璃的厚度,很輕易地就能推斷出來自於窗戶玻璃。
然而並沒有找到破碎的窗戶。
那奇了怪了,不尋常的血跡她好歹能解釋成變異生物對著玻璃大門啃屍體,血跡都濺射到自己和大門上了,故而地麵沒有血跡。
那玻璃碎片呢,有人剛好把窗戶玻璃帶到裡邊來啦?
事情發生得過於蹊蹺,哪怕隻是巧合風玉珂也不得不懷疑起來。
【風玉靄算了,先去看看彆的地方吧,一直呆著這裡不是辦法。】
實在找不到信息了,總不能因為謹慎就一直乾站著。
硝酸鉀和硫都在她背包裡,現在是需要找到硝石以及木炭,有了這些原材料她就能製造出簡單的火藥。
先給自己多個底牌總是沒錯的。
許晶晶其實是被一根巨大的尾巴給卷走的。
她仗著自己高達70的精神力探查著地質學院的部分地區,但是沒有發現任何能讓她感受到威脅的氣息,這讓她逐漸放下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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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乾脆放鬆下來,同時起了逗弄風玉珂這個冰塊臉的心思。
誰知道風玉珂得知是自己開的玩笑後,白了一眼自己走在前麵了。
“這個家夥,就沒脾氣嗎?昨天晚上還表現得很心機來著。”
許晶晶暗地裡吐槽著,她並不知道昨天晚上遇到的是隨自己心情行動的風玉靄,而不是很少對外表露情緒的風玉珂。
正當她吐槽時,一根巨大的尾巴像長了眼睛一樣,迅速地卷住她的身體,然後把她從一樓卷到了更高的樓層上。
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她根本來不及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