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愁有些心疼地將人放開,但餘如月發現,自己被沈愁圈在一個小角落,後麵和左邊都是牆,右邊是沈愁的手臂,前麵就是沈愁這個人!
我去?
我居然被大伯哥給壁咚了!?
沈愁彎著腰,微微偏著頭看向餘如月,“怎麼不說?”
餘如月剛一抬頭,眼裡全都是那張放大的俊臉,以及那溫潤悅耳的聲音。
砰!砰!砰!
餘如月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臉和耳朵都開始發燙,但在那雙勾人的眼睛示意下,還是保持著這個有些曖昧的姿勢,將李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到秦婉柔生孩子的場景,餘如月的身體又開始忍不住微微發顫。
怪不得許多陪產的爸爸都被嚇暈了,生孩子實在太嚇人了……
沈愁看著她微微發抖的身體,眼神裡麵滿是心疼,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越矩,怕自己的心思太明顯,嚇到這個小精怪,可他還是忍不住,一把麵前的人牢牢抱在懷中,溫聲細語輕輕安撫著。
“咦!?小愁呢!?不是說好了要看牛車的嗎?”
餘德厚的聲音,打破了兩人古怪的氛圍,兩人連忙分開。
餘如月趕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率先走了出去,她以為自己不會哭了,可聽見父親的關心,還是忍不住掉眼淚。
沈愁則呆呆地站在原地,低頭看著那沒出息的東西,長長歎了口氣。
餘德厚現在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寶貝女兒身上,自然也沒看出沈愁的異樣。
沈愁就在旁邊溫柔的看著餘如月,等她徹底平複下來,這才告辭離開,去書院了。
餘如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爹!?沈愁怎麼沒走?”
餘德厚歎氣,“原本都已經去書院了,但正好看見李府另一個公子說家裡出事兒了,所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你是沒看見,他跑的滿頭大汗,我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暈過去。”
“我還覺得他大驚小怪,結果沒想到裡麵真出事兒,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去買什麼東西。”
餘如月勾起唇角,心裡暖洋洋的。
等兩人回去,梁淑蘭聽說其中凶險,又抱著餘如月一頓安撫。
晚上說什麼也要留在餘如月身邊一起睡。
半夜,梁淑蘭看著麵容痛苦,又哭又叫的餘如月,心疼得不行,她拍了拍餘如月的肩膀,小聲道“乖女兒!彆怕~媽媽一直都在!有媽媽陪你呢!”
“乖……”
第二天,餘如月被外麵的吵鬨聲給吵了起來。
“荷花!荷葉!?外麵什麼聲音?”
荷葉連忙跑了進來道“回小姐,外麵來了一群人,拉了兩車的禮物,說是李家大少奶奶讓過來,感謝您的。”
餘如月連忙坐起身來,把衣服穿好便走了出去。
結果剛出去,就看見春菊領了一幫人烏泱泱的跪下。
“謝餘小姐救命之恩!”
餘如月趕緊上前,把還想要磕頭的春菊給拉了起來,“你這是乾什麼?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春菊眼眶通紅,“我家小姐都告訴我們了,昨天要是沒有你的話,她和小公子也活不到我們帶人過去。”
“她原本想要親自感謝你,但實在是身體虛弱,隻能讓我們過來代為磕頭感謝。”
春菊生怕她不收,連忙把人拉到一邊小聲道“你趕緊把這些禮物收著,這可都是李老爺出的,你不收著是準備給花姨娘!?”
餘如月有些不可思議,“都這樣了,花姨娘還能嘚瑟嗎?”
春菊歎氣,“李老爺好像被那花姨娘灌了什麼迷魂湯,就這樣還死命維護,不過倒是出了不少血,姑爺也徹底的站在我家小姐這邊,與老爺子撕破臉皮,倒也不算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放心吧!過兩天兒,我們秦府的老爺和夫人就過來了。”
“他們蹦躂不了幾天了,所以快收下,對了!我家小姐讓我給你帶句話,最近出門小心些,耐心等等,以後盧縣讓你橫著走!”
餘如月笑著點了點頭,“好!那謝禮我就收下了,如月在此靜候佳音。”
春菊這才滿意的帶人離開。
餘如月看著停在門口的馬車,連忙招呼道“春菊!馬車!”
春菊笑著揮了揮手,“我家小姐說,都送給你了,下回去我家,記得坐馬車。”
餘如月看著那些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這兩輛馬車,最終交代秦浩文牽到餘家新建的房子那邊。
而春菊的到來,徹底打破了餘如月是靠勾引男人賺錢的傳聞。
餘如月到新房那裡,開始清點馬車裡麵的東西,結果剛打開第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箱子,就差點亮瞎了餘如月的眼!
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