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看著這個如此年輕,漂亮到極致的女孩,都怔住。
他們並不懷疑段月笙所說,隻是震驚,這位梨清園背後的神秘老板竟然是葉桑!
這麼年輕一女孩。
前幾天那會,京州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位太子爺的金絲雀。
“老板好!”
一眾人回神後,齊刷刷開口。
葉桑頷首。
厲綏洲垂眸看了眼身邊女孩,眼底一片幽深。
“這位,是厲家的少爺,厲綏洲。”段月笙又介紹他,“就是那位……京州太子爺。”
七人驟然瞪大眼睛。
“??!!!……”
那位傳說中的太子爺,竟然會來這裡?
他是跟著葉桑來的。
那葉桑是他的金絲雀,是真的?
“……”
段月笙察覺氣氛異常,開口,“都去忙吧。”
半小時後。
權司鳴找到這裡,拎著一紙袋糖炒栗子。
台上段月笙換了裝扮,在唱牡丹亭。
講愛情的。
葉桑和厲綏洲坐在第一排,桌上擺著花生瓜子和水果還有茶。
後排,坐著杜老,齊鬆鎮,齊靈。
看到權司鳴的時候,他們怔了下,點頭,算打招呼。
再後排,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買了戲票進來的。
權司鳴也點了個頭,來到厲綏洲身邊,把栗子遞給他,眼神怪異,“我說你們倆,怎麼跑到這犄角旮瘩裡聽戲來了?”
厲綏洲拆開紙袋,抓了把栗子剝著,語調散漫,“業餘愛好。”
他把剝出的栗子仁遞給葉桑,“這條街上楊姐家的,京州最好吃的糖炒栗子。”
葉桑一身黑色,頭發鬆散挽著,顯得更加清瘦肅冷,皮膚白得略顯病態。
唯一的亮色,就是她那張冷豔至極的臉,和腕間安靜纏著的像手鐲一樣的金蛇。
她蹺著二郎腿,姿態慵懶。
看著遞過來的栗子,她眼睛帶笑地看著厲綏洲,張開嘴。
厲綏洲輕笑,把大栗仁掰成兩半,喂了一半到她嘴裡。
權司鳴“……”
後邊幾個人“……”
葉桑身子又靠進椅背裡,看著台上的戲。
厲綏洲繼續剝著栗子。
“……不是!”權司鳴無語的,後知後覺才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
他把厲綏洲往自己身邊拉了下,低聲說,“厲家今天那把火不會是你放的吧?”
厲綏洲垂著眸,“是,有問題?”
權司鳴“……”
那座古宅,如今可是天價。
厲家權貴的象征。
即使被滅得很快,也被燒掉好幾間屋子,尤其厲老太君住的屋子。
權司鳴頓了頓,“老太太騙了你?”
厲綏洲從西裝上身裡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和紙條給他。
合照和地址。
權司鳴怔了怔,眉頭緊皺,“那你要去嗎?”
厲綏洲側眸看了眼身邊葉桑,又把一半栗子仁喂到她嘴邊,眼底漆黑如淵,“去。”
不管真假,有關爸媽線索,他都要去。
權司鳴越過他看了一眼,另一邊認真吃栗子看戲的葉桑,聲音放得更低,“孔貞那邊……”
厲綏洲麵無表情“癡心妄想。”
“孔貞是誰?”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好奇聲。
權司鳴抬頭,就對上葉桑望過來的好奇眼神。
權司鳴“……”
他都那麼小聲音了,她竟然還聽見了?
葉桑歪頭,“是厲先生的未婚妻嗎?”
“不是!”厲綏洲神情微緊,眉頭緊皺,“我沒有未婚妻,也沒有任何女人!”
權司鳴“……”
葉桑輕眨了下眼,嘴角微勾,“那我呢?”
厲綏洲神色一滯“你……”
“你們不能進去!”
“給我滾開!”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誰他媽的欺負老子兄弟!”
而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一陣嘈雜的大罵。
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