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這天,葉桑也來了。
其實,她對這種場麵並沒什麼興趣,還覺得吵。
但總要給司羽出現,以及下手的機會。
公共場合,最好不過。
這個玉石峰會並不需要邀請函,什麼人都能來。
但這個酒會,卻需要。
這個酒會是馬克家主辦,用來招待上流社會的權貴富豪,讓大家提前熟悉一下,順便也是拓展馬克家在全世界的人脈。
若沒有門檻,什麼人都能來,亂糟糟的不說,說不定很多窮人來混吃混喝,到時候,場麵亂起來,就將無法控製。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有錢人的名利場。
權司鳴是以權氏集團掌權人的身份來的,這種峰會,權家每年都能夠收到邀請函。
厲綏洲也有一張,是馬克家對木氏珠寶的邀請函。
“木是我媽媽的姓,木氏珠寶是我爸以前為我媽創造的品牌,他們失蹤後,我就接了手在背後控權。”厲綏洲跟葉桑說。
木氏珠寶,在全世界的珠寶行業裡能排進前十。
玉石珠寶行業是暴利,但厲綏洲並不需要木氏珠寶為他賺錢,也不需要跟其他品牌競爭,隻因為是他爸媽的,不能落在彆人手裡,他一直維持著不上不下。
這場玉石峰會的投標,對他也沒作用。
他之前隻是打算陪著權司鳴來的,並沒想參與這種熱鬨,現在變成陪葉桑來,就又從木氏那裡拿了這張邀請函。
他此時的身份,是木氏珠寶的總裁。
葉桑點頭,拿出自己的。
她這張邀請函,不是對什麼珠寶的邀請,上邊就很簡單地寫著她的名字“葉桑”。
下邊的邀請方……
“楚家?”
權司鳴瞪大眼睛“你真的跟楚家認識啊?”
葉桑唇角微勾“其實,你們也認識。”
權司鳴“???”
“走吧。”葉桑把邀請函隨意地夾在指尖,笑得意味深長“到了,你就知道了。”
權司鳴看向厲綏洲,小聲問“你知道嗎?”
厲綏洲微搖頭“走吧,一會就知道了。”
權司鳴“……”
酒會場地很大,外麵守著穿製服的安保。
有安檢機,掃描邀請函,檢查來賓身上,以防有人攜帶武器等危險物品。
來到這的人,得穿正裝。
權司鳴一身酒紅西裝,黑色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往那一站,隻要他不開口說話,倒也有了上位者掌權人的氣勢。
厲綏洲穿了套黑色西裝,筆挺的套在高大頎長卻不粗獷的身上,寬肩窄腰,雙腿修長,外邊又套了件及腳裸的黑色大衣。
葉桑裡邊是條裙擺長到腳踝的黑色收腰絲絨的長裙,領口處覆著一層薄紗,裙身墜著細碎銀鑽,像點綴星星的夜空,外邊套著件跟厲綏洲同款的黑色大衣。
烏黑如瀑的長發半披散著,肌膚冷白。
腳上踩著一雙五公分高的,黑色細跟高跟鞋。
素淨清冷,典雅高貴。
一米九的厲綏洲,走在一米七六的葉桑身邊,比她高一點,顯得葉桑清瘦單薄,卻不顯嬌小。
並肩走進去,兩張同樣完美冷豔的臉,同樣出眾的冷肅氣質,強大的氣場渾然天成。
矜貴滿身,誰也不弱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