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菜上桌,一道道美味佳肴擺滿了整個長形餐桌,夏琬與夏思言兩人也姍姍來遲。
“仙師!”
“仙師!”
兩人走到沈跡跟前,畢恭畢敬的一拜,臉上帶著無比的敬意,即便是大夏的皇帝,即便是大夏的王侯,這些在沈跡麵前仍舊是不值一提。
宋瑞新、虞素芝兩人驚訝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夏琬、夏思言兩人衣著華貴,一看就知道那是隻有皇家貴族才有資格穿戴的衣物。
莫非這一切都是真的?
即使到了現在他們還是難以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跟皇上一起吃飯,他們順著夏琬與夏思言的目光望向沈跡,似乎一切又變得合理起來。
“嗯,坐吧!”
沈跡抬眸,望了一眼兩人,微微點頭。
沈跡坐在主位,歌莉、張璿坐在兩側,沒有人敢第一個動筷,他們都在等著沈跡。
“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宋瑞新,而這位小姐是虞素芝,他們是夫妻,也是我以後的合作對象。”
沈跡起身走到宋瑞新、虞素芝的身後,雙手扶著兩人椅子向其他人介紹道。
“宋先生!”
“虞小姐!”
夏思言、夏琬兩人連忙起身走到宋瑞新、虞素芝的身邊準備握手示好,很明顯,沈跡向兩人展示自己與宋瑞新和虞素芝兩人的關係就是為了兩人照顧一下他們。
“陛下,燕王……”
宋瑞新、虞素芝立馬站了起來,粗糙的手掌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隨即,扣上了懸在空中的兩隻手。
原本應該是他們向夏琬與夏思言行禮,而現在卻是夏琬、夏思言主動找上了他們。
“希望宋先生和虞小姐能將生意做大做強,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貨物,如果以後有困難的話,希望陛下和燕王多多幫襯一下。”
沈跡舉起裝滿果汁的酒杯,其他人同樣高舉酒杯,伴隨著一聲聲脆響,沈跡、張璿、歌莉開始了在這裡最後的一頓盛宴。
“仙師要走了嗎?”
夏琬放下酒杯,望向沈跡,疑惑道。
“嗯,今天給宋先生和虞小姐接風洗塵後,我和莉兒,張璿就準備繼續向南去一趟渡州,聽王玲兒說那裡過幾天要舉行拍賣會,打算湊個熱鬨,長長見識。”
臨彆之際,王玲兒沒有什麼好報答沈跡的救命之恩,隨即,將自己得到的一條消息告訴了沈跡,算是自己的一點點心意。
夏琬點頭道,“確實,六哥夏逸修和四哥夏均寄來的信裡有講這次的大水就是因為上古遺跡出現而導致河水向兩岸淹沒,大大小小的仙家弟子湧入遺跡探索,其中有人想到了舉辦一場仙家拍賣會,以仙寶換取修煉資源。”
“唉,就是因為這遺跡的出現,不少百姓流離失所,甚至還淹死在了洪水之中。”
夏思言深深一歎,語氣之中暗含了對凡人生死無常的無奈與悲愴。
“天地無情,人有情。”沈跡眼眸微微一頓,他望著夏思言,輕聲道,“燕王不必如此憂慮,人如果太執著於一些不可能的東西,那可能就會忽略自己能做到的一些事情,也就是常說的顧此失彼。”
在夏琬成功登基後,其餘皇子分彆被其封為親王,而夏思言就是燕王。
“就像父王一樣嗎?”
夏琬眉梢微微一皺,當初夏影澈執迷於長生不老,而被煉血堂的陳玄暉利用,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甚至就連自己的兒子都獻祭了,但最終死在了能賜予其永生的血祖童眠的手裡。
夏琬的聲音之中透露著一股淡淡的哀傷,身旁的紫萱同樣眉頭緊鎖,抬手撫摸著夏琬如女人般光滑的手。
“都說皇帝後宮佳麗三千,陛下是不是應該把紫萱姐姐納入後宮呢?”
張璿依舊是那樣古靈精怪,她喜上眉梢,嘴角笑容仿佛比ak還難壓。
原本相互慰藉的兩人,臉一紅,心中升起一抹尷尬,那粘在一起的手一瞬間便分開了。
“這話說的也對,身為皇帝確實現在就應該考慮子嗣的問題,九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為傳承這皇室血脈做出努力了。”
關於夏琬是女兒身的秘密目前隻有沈跡、張璿、歌莉以及芳心暗許的紫萱知曉。
“三哥,你說我,你都沒找到呢,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夏琬嘟著嘴,那樣子讓夏思言想到了從前夏琬小時候的樣子。
夏思言搖了搖頭,無奈道,“那不一樣,你現在皇帝,我隻是個親王,你需要為以後的王朝發展考慮。”
“要不這種事情等你們回去再討論,我們在這裡都不好意思吃飯了。”沈跡凝望著兩人,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抱歉,讓大家見笑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舉起桌邊的酒杯自罰了一杯。
酒桌上,眾人推杯換盞,囡囡和茵茵兩個小孩子被張璿、歌莉捧在手心裡,享受著孩子柔嫩的肌膚。
一旁沈跡也開始了自己對宋瑞新和虞素芝最後的囑托,“在遣京內做生意不比從前,有任何困難可以通過紫萱去找夏思言,夏琬求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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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知道了!”宋瑞新、虞素芝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虔誠。
“凡事你們不必親自操勞,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可以交給下人去做,保重自己的身體。”
沈跡拍了拍宋瑞新的肩膀,腦袋湊到宋瑞新的耳邊,低語道,“多陪陪虞小姐,把之前損失的時光都補過來。”
宋瑞新瞥了一眼那等了自己好幾年的糟糠之妻,忽然抓住了虞素芝的手,“嗯,我會的,沈仙人!”
宋瑞新眼神堅定,而被突然抓住手的虞素芝也變得跟小姑娘一樣害羞起來。
沈跡輕輕一笑,“隻有你們健康,我才能有源源不斷的財富,所以你們可要多保重呀!”
當盛宴結束的時候,也終於到該分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