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之時,那一聲聲清脆而嘹亮的雞鳴聲宛如一把銳利的長劍,瞬間將整個村莊從沉睡中喚醒。
那此起彼伏的雞鳴聲貫穿了整個村莊,仿佛在訴說著新一天的開始。
沒過多久,村子屋頂的上空,嫋嫋炊煙如同一縷縷輕盈的絲帶,緩緩升騰而起。這些嫋嫋炊煙交織在一起,為這個寧靜的村莊增添了一抹溫馨而又充滿鄉村氣息。
在這個看似平凡的村莊西北角,傳來了一陣陣節奏分明、鏗鏘有力的鐵錘擊打生鐵的聲音。
這聲音在寧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充滿著生機與活力。這個村子裡僅有這一個鐵匠鋪,它承載著整個村子對於各類鐵器農具的需求。
鐵匠鋪的房子並不寬敞,僅僅由兩間房、一個廳堂以及一個小巧的廚房組成。鋪子搭建在房子的靠右邊一塊區域,遠遠望去,確實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然而,對於以打鐵為生的父子倆來說,為了生計,這樣的布局倒也無傷大雅。
鋪子裡,一大一小兩個人正忙碌著。大的那位是個滿臉胡渣的大漢,他的麵容或許是因為許久未曾打理,看上去顯得有些臟亂。他的長相頗為粗獷,有著典型的鄉下人的質樸與憨厚。
他那普通的麵容,仿佛是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印記,訴說著生活的滄桑。小的那位則長得頗為清秀,他的麵容白皙而細膩,眼睛明亮而有神。
兩人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很不搭調。但他們卻是父子關係,這種血緣的紐帶將他們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兩人輪流揮動著鐵錘,一人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每一次鐵錘的落下,都伴隨著清脆的聲響,仿佛是他們與生活的對話。
小的,名叫鄭元,此時的他正全神貫注地打鐵,手中的鐵錘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揮舞下,鐵塊逐漸變形,成為了各種有用的農具。
這時,一聲叫喚打破了鄭元的專注。鄭元,你先彆打了,去先把早飯做了吧!鄭元聽到父親的呼喚,立刻放下手中的鐵錘,用清水清洗了雙手,然後迅速向廚房跑去。當他來到米缸前,卻發現裡麵空空如也,沒有一粒米了!
鄭元無奈地摸了摸額頭,心中湧起一絲焦慮。他走出廚房,對著正在打鐵的老爹說道,家裡沒米下鍋了,我去趙嬸家借點米下鍋。
鄭淳年聽後說道。
啊,沒米了?我等空了去買。你跟趙嬸說家裡米沒了,跟她借點米做個早飯吃。等下我買了米,到時候還她。
我知道了,鄭元回應道。
兩家離得很近,隻有十丈的路程。鄭元出了門,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趙嬸家門口。他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下門,裡麵傳來一聲稚嫩清脆甜美的聲音。
誰啊!誰在敲門啊!
靈兒是我,小元哥哥啊!
我家早上沒米了,現在米鋪還沒開門,所以來你家借點米先做個早飯,等米鋪開了門買了米再還回來。
哦!是小元哥哥啊!靈兒打開門說道,小元哥哥快請進。接著又對著屋裡喊道,娘,爹,小元哥哥來了。
靈兒長得很是清純可愛,她那微紅的臉頰,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仿佛兩顆璀璨的寶石。才九歲的她就這般好看,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鄭元比趙靈兒大一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兩小無猜。
鄭元進門後,分彆向趙嬸和趙叔問了一聲早,然後說明了來意。
趙叔對著鄭元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溫暖和善意。他便讓靈兒去拿了一小袋米。
趙嬸又去廚房拿了點鹹菜讓鄭元一起帶回去。鄭元出門時跟趙嬸道了一聲謝,便轉身離開了。
靈兒追到門口說道,小元哥哥等下記得來找我玩。
鄭元看著靈兒,微笑著答應了。
回到家,鄭元便開始淘米洗鍋。他的動作熟練而麻利,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半小時後,一鍋熱騰騰的稀飯便做好了。
他便叫來老爹一起吃,喝著稀飯,吃著鹹菜,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湧上心頭。
也許是趙姨的鹹菜做的太可口了吧!這些年可沒少吃趙嬸送的鹹菜,卻百吃不厭。那鹹菜的味道,鹹中帶酸,酸中帶些香味,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