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許穆臻因為沒有靈根所以沒有本命武器,然後就跟那些器修弟子在岑陸的幫助下結合各種古籍裡的知識造出了一把馬克沁。還沒高興多久,嚴鑫君跟趙兲都爭著想收他為弟子。
嚴鑫君說道“應該跟我當體修。”
趙兲說道“應該跟我當器修。”
許穆臻被二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撓了撓頭,看向岑陸。
岑陸微笑著說道“不如你自己決定吧,畢竟這關係到你未來的修行之路。”
趙兲跟嚴鑫君聽到岑陸這麼一說,停止爭吵看向許穆臻。
許穆臻思考片刻後,目光堅定地說道“我還是想成為一名器修,我對煉器有著濃厚的興趣,而且剛剛打造出了屬於自己的武器,我想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嚴鑫君哈哈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勉強。不過,若是日後遇到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
“那就多謝三長老了!”許穆臻躬身行禮道謝。
嚴鑫君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深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追求。對於許穆臻來說,成為器修或許更適合。
趙兲見到這一幕後,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他興奮地說道“哈哈,太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許穆臻深深地鞠了一躬,並說道“多謝師父的認可與接納,徒兒定當不負師恩,努力修行。”
趙兲微笑著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語重心長地說“很好,既然如此,以後你便隨我一同修煉吧。我將會把我一生所學的知識和技巧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你,期望你能在未來取得輝煌的成就。”
這時,飄在一旁的岑陸插話道“恭喜五長老獲得如此優秀的徒弟!”
趙兲笑著回答道“嗬嗬,謝謝岑兄的祝福。”
“報——”一名弟子飛奔而來,單膝跪地,“稟告師尊,山門外有一人求見,說是要將一封信交給許師弟。”
趙兲微微皺眉,心想此人怎會知曉許穆臻在此處。他轉頭看向許穆臻,問道“來找你的?”
許穆臻搖了搖頭,說道“弟子並不認識。”
許清樊說道“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不多時,許穆臻跟許清樊就來到了宗門外的廣場。廣場上站著一位黑袍人身形高大,一襲黑袍遮住了全身,臉上戴著一個黑色麵具,讓人無法看清其麵容。
黑袍人來到許清樊麵前,恭敬地將一封信遞給他。
許清樊看著手中的信,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他拆開信封,取出信紙,仔細閱讀著上麵的文字。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許穆臻見許清樊讀完信後沉默了許久,便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清樊兄弟,這信是”
許穆臻見許清樊呆若木雞般盯著手中的信,他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信上說什麼?”許穆臻見許清樊一直不說話,焦急地問道。
“家父讓我跟清媚回家一趟。”許清樊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許穆臻拍了拍許清樊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好事嗎?說明你家裡的事已經處理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一家團聚了。”
然而,許清樊卻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說“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說完,他將信收起來,轉頭看向那個黑袍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你到底是誰?家父的信為何要讓你來送?”
那黑袍人聽到許清樊的質問,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揭開臉上的麵具,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麵龐。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輕聲說道“少爺,好久不見。”
許清樊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驚訝地說道“護衛長,怎麼是你?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他急切地追問著,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護衛長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比之前好多了,但是老爺吩咐過,無論如何都要將少爺和小姐安全接回府裡。”
許清樊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般地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許穆臻,微笑著說道“穆臻兄弟,抱歉了,我得先回家一趟,處理完家事再回來。”
許穆臻理解地點點頭,拍了拍許清樊的肩膀,溫和地說道“好,你放心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告訴我。”
許清樊感激地看了一眼許穆臻,然後轉身對護衛長說“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叫一下清媚。”說完,他快速朝丹青峰飛去,留下護衛長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
許穆臻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許清樊的家事能夠順利解決。
鋼軀峰練武場上,傅常林正在辛勤的練武。他揮灑著汗水,每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而在一旁,嚴鑫君則靜靜地坐著,呆呆地望著天空,不時發出一聲聲歎息。
傅常林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擦去額頭的汗珠,走到嚴鑫君身邊。他輕聲問道“師尊,你還在為許穆臻的事情耿耿於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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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鑫君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懊悔之情。他說“唉,怎麼就讓那趙王八給撿走了呢?我當時就該爭取一下的……”
傅常林疑惑地問“師尊,弟子不明白。您老人家不是早就知道掌門有意收許穆臻為掌門弟子,為何還要執意收他呢?”
嚴鑫君苦笑著解釋道“這其中的緣由說來話長啊。曆代掌門弟子都是從長老們的親傳弟子中挑選出來的,唯有徐牧禎是個例外。他是五行天靈根,天賦和資質都很不錯。不僅如此,他性格正直善良,人緣又特彆好,與眾多同門師兄弟關係融洽,深受眾人喜愛。這樣的人物,即便被破格提拔,也不會有人心生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