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媚說道“再跟他們打一會,我們可能又要掉下去了。”
傅常林一臉擔憂地說“這次雖然我們用替身玩偶躲過一劫,但是任家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可能會給你們許家帶來麻煩。”
許穆臻也點頭附和道“是啊,清樊兄弟,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許清樊若有所思地說“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過來搶隕聖草的,沒想到是因為誤會我們刨了他們任家的墳才來興師問罪的。這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等治好了我娘親。我再親自上任家……”
話還沒說完,餘明打斷他說“我覺得你們擔心過頭了。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是從許家過來的。”
黎菲禹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們幾個還穿著青雲宗的道袍呢,如果他們鬨上宗門,那可如何是好啊?”
許清媚說道“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回去找證據,證明我們的清白?”
許穆臻搖了搖頭,冷靜地分析道“這不是個好主意。如果我們現在返回事發地點尋找線索,很有可能會再次與那些人相遇。從他們的態度來看,他們顯然沒那麼好說話。”
傅常林點頭讚同道“穆臻師弟說得沒錯。其次我們不應該陷入自證陷阱,而是要讓他們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們的清白。”
許穆臻接著指出另一個問題“還有一點,他們二話不說就動手了,甚至沒有給我們解釋的機會。這個誤會不好解開啊,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糟糕了。”
許清媚想了想,說道“那就回去讓爹出麵吧。我爹的實力強大,一定能讓他們靜下心來好好說話。”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期待。
許清樊點了點頭,附和道“說的也是,先回去治好娘親再說。”
於是,眾人紛紛加快了飛行速度,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許家的方向疾馳而去。他們心急如焚,隻盼望著能夠早日解決這些煩心事。
沒過多久,眾人便抵達了許家府邸。
此時,正在院子裡勤奮練劍的李霄堯見到幾人,臉上立刻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上前問道“各位找到隕聖草了嗎?如果沒有找到,下次我也要一同前去。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再留下來看家了。”然而,許清樊和許清媚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緊緊地拉著餘明,徑直走向許夫人的房間。
傅常林看著李霄堯,微笑著說道“李兄,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話音剛落,他便快步跟上了前麵的幾人。
許穆臻笑著附和道“李兄,不必擔心。我們已經找到了隕聖草。”說完,他也迅速跟了上去。
一行人進入房間後,餘明小心翼翼地將隕聖草攪成汁喂入許夫人口中。隨著隕聖草的咽下,許夫人的氣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仿佛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許清媚緊張地看著母親的變化,關切地問道“餘師弟,我娘親現在沒事了吧?”
餘明微笑著回答道“放心吧,許師姐。隕聖草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現在隻要等一段時間,許夫人就能痊愈如初。”
聽到這個消息,許正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連忙向眾人道謝“這次多虧了你們,我夫人才能得救。這份恩情,我許家永遠不會忘記。”
許清樊看著父親激動的樣子,安慰道“爹爹。他們為了幫我們尋找隕聖草,不辭辛勞。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他們。”
許父點了點頭,說道“好,等你娘身體恢複後,我們再好好酬謝他們。”
這時,許清樊突然想起還有重要事情要說,於是開口道“爹爹,其實我們找您還有其他事。”
許父疑惑地看著許清樊,問道“哦?什麼事?”
許清樊說道“咱們去大廳說吧。讓娘親好好休息一下。”
大廳裡,許正、許清樊、許清媚跟許穆臻四人端坐著。
許清樊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爹爹,我們在尋找隕聖草的途中遇到了任家人。他們以為我們刨了他們家的墳,二話不說就對我們動手。還好我們機靈,這才逃過一劫。”
許父聞言,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怒火,雙手緊緊握拳,猛地拍向桌麵,發出一聲巨響。“任家那邊居然二話不說就對你們動手,簡直是豈有此理!”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震得顫動起來。
許穆臻在一旁勸解道“畢竟看到家裡的墳被刨了,有點火氣也正常。”他的語氣平靜而沉穩,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憂慮。
許清媚則在一旁焦急地解釋道“爹,我們沒有刨任家的墳。是他們墳裡麵的屍體變成了僵屍跑出來了。這跟我們沒有關係啊。”
“改天我們再登門拜訪,一定要跟任家解開這個誤會。”許清樊說道。
許父的臉色漸漸恢複了平靜,說道“確實不能任由這個誤會發展下去。”
他看向許清樊,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等你母親好了我們就帶上一些禮物,去任家說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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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樊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爹爹。”
此時,另外四人已到了一座涼亭處,坐下休息。
李霄堯好奇地問“話說你們真的掀了那酒中仙的棺材板?”
餘明有些生氣地回答“提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火!那本破書上明明寫著隕聖草長在棺材板上,可是當我們掀開酒中仙的棺材板後,連個草根都沒看到!”
李霄堯驚訝道“什麼意思?”
傅常林解釋道“按照書上所說,隕聖草應該生長在棺材板上,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找到它。”
黎菲禹接著說“就是啊,這讓許多前來尋找隕聖草的盜墓者們死不瞑目,成了他們無法投胎轉世的原因之一。”
餘明氣憤地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亂寫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