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許家危機解決,任貴溜進許府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許穆臻等人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還是上次那家茶樓,但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選擇了一個安靜的包廂。
“好了,彆廢話了,快說吧!”許穆臻開門見山,直接切入主題,“任兄,你接近我們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
“任兄找我們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們助他爭奪家主的位置嗎?”李霄堯疑惑不解道。
許穆臻歎了口氣說道“李兄,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任兄既然不希望任家和許家開戰,要排除異己的話,肯定不會找我們幫忙呀。”
李霄堯恍然大悟,說道“哦,許兄,你的意思是說,他上次在茶樓和我們聊了那麼多,包括求助、家族之爭等等,全都是假的?”
任貴微笑著,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許兄果然聰明過人。不過,我確實是來求助的。”
“求助?”李霄堯驚訝地張大嘴巴,“還會有什麼事情需要求助呢?”
許穆臻眯起眼睛,懷疑地看著任貴,“我們怎麼能確定你說的這些是不是真話?”
李霄堯也附和道“對啊……你該不會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我們吧?”
任貴說道“那是因為許兄你們跟我們任家的談話……讓我感覺你們似乎不是很想跟任家和談。”
許穆臻說道“所以你在試探我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跟任家和談。”
李霄堯一臉疑惑,問道“啊?他做了什麼試探?”
許穆臻耐心地解釋道“任兄故意把話說的雲裡霧裡。如果我們不能識破,說明我們的智商不怎麼樣,那麼之前在大廳裡那些失禮的舉動有可能是無心之過,我們可能是想和談的,就是不想和談也對任家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李霄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就幾句話,有那麼深的含義嗎?”
許穆臻無奈地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李師兄你長點心吧。你忘了在城主府那回了嗎?你這樣以後是要吃大虧的……”
李霄堯皺起眉頭說道“可我們現在看出來了,那說明什麼呢?”
許穆臻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說明我們的智商還算可以。”
李霄堯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啊?這樣也隻是還算可以啊。然後呢?”
任貴和顏悅色地說道“然後,如果你們不是真的想跟任家和談,那我們就得小心了。畢竟,你們的敵意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許穆臻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沉思片刻後說“這倒是說得通,我們雖然是過來和談的,但還是暴露了一點敵意。”
任貴說道“本來事情是很簡單的。可我想不明白,許兄你的敵意為什麼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像李兄始終如一。”
許穆臻眼神堅定地說道“任家以前做過什麼虧心事,我不知道,也沒多大閒心去管。但任家要是惹到我頭上,我不介意為民除害。”
李霄堯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我隻是感覺任家沒有好人。許兄你是如何得知任家做過很多虧心事呢?”
許穆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就憑任家的風水壞了,還出了兩個僵屍。不對,我隻是遇到了兩個任家的僵屍,任家出了多少僵屍,我不知道。”
李霄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穆臻,驚訝道“就憑風水,能斷定這些?”
許穆臻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我爺爺曾經跟我說過,‘如果風水師做錯風水,給主人家帶來災難,甚至出人命,這風水師多數也都遭到惡報。從曆史上看,為利益,而去破龍脈,挖人祖墳的經手者都沒有好下場。即使是他們的後代,也受到報應的株連。’”
要是在現實,許穆臻可能不信這些。可這裡是修仙界,自己還親眼見到了僵屍還撞過鬼,那因果報應什麼的肯定是有的。
李霄堯聽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感慨道“原來如此,還能這麼看問題!”
許穆臻一臉嚴肅地說道“風水的正道,在於提升自身實力,憑借自身獨特的優勢脫穎而出。而非通過破壞他人的風水、報複或打倒他人來達成目的。倘若有人不惜搭上自己和後代的命運,也要搞垮任家”說到這裡,他停下話語,看向任貴。
任貴無奈地歎息一聲,感慨道“許兄,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給我帶來驚喜啊!的確如此,自從我曾祖叔在青牛山找到了那個蜻蜓點水穴,並將我曾祖父安葬之後,我們任家便逐漸走上了衰落之路。”
李霄堯好奇地問道“什麼是蜻蜓點水穴呢?”
許穆臻耐心解釋道“蜻蜓點水穴乃是一種特殊的葬法。其寓意如同蜻蜓點水般輕盈靈動,兩邊兼顧,期望後人能夠事事順心,一帆風順。然而,這種葬法有一個關鍵要點,那就是棺材上方必須使用黃土覆蓋,絕對不能使用水泥或其他材料,否則將會變成敗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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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堯恍然大悟,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啊”
許穆臻看向任貴,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緩緩開口道“想必這個蜻蜓點水是在某個風水師那裡得來的吧?是威逼還是利誘啊?”
任貴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語氣平靜地回答“一看就知道是威逼啦。”
聽到這句話,許穆臻微微一愣。本以為任貴會像電影中任老爺對英叔一樣說謊,可沒想到,任貴竟然如此直白地承認了。這名場麵複刻不了了。
許穆臻說道“任兄還真是直白啊……”
一旁的李霄堯皺起眉頭,疑惑不解地問道“僅僅是威逼一下,那風水師也不至於搭上自己跟後代去整垮任家吧?”
許穆臻深吸一口氣,眼神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分析道“或許這正是風水師設下的局。他故意引誘任家威逼他,這樣一來,即使任家最終垮掉,他心裡也能稍微好受一些。”
李霄堯忍不住感歎道“這就叫有點良心,但不多。”
許穆臻微微一笑,補充道“這叫狠下心,但又不夠狠。”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任兄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