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歡兒貪玩,如若不是執著於此,姐姐們慣然是不會允許的,紅琦也不敢。”林清歡也使出撒手鐧,扮可憐哭唧唧,委屈巴巴淚眼朦朧的看著祖母。
“是墨兒當姐姐的沒有阻攔,祖母和爹爹罰墨兒吧。”林墨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嗬,你你你,你們倒是玩起姐妹情深了,整的為父成大惡人了。”林木堂無奈的指了指幾個女兒,回頭又看了一眼林安才,“你在這湊什麼熱鬨,書讀完沒。”林安才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好像在說,關我何事,看個熱鬨也有罪?
最後林清怡罰禁足一周,且兩月不可玩刀弄槍,林清歡與林墨口頭批評,林木堂便帶著混小子氣呼呼的走了,林安才走之前的表情簡直就是受氣包本包的樣子。
紅琦估計是挨了頓板子,林清歡從林墨處拿來的活血化瘀藥她默默收下了,初夏想著去幫她上藥,愣是被扔了出來,大家都好奇,紅琦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景和堂內,林喻之正與對麵的公子哥坐於棋榻對弈,黑白子局麵僵持不下,最後白子完勝。
“喻之,這一盤棋下的的心不在此呀?”身著玄色衣裳的公子哥,臉部線條分明,劍眉星目,眉宇間透出一股清冷的高貴氣質,修長的雙眼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林喻之。
“君澤,讓你見笑話了,家妹平日雖調皮,倒也不至於上房揭瓦,今日也不知何緣故,竟玩至如此瘋癲程度。”林喻之摸了摸腰間的玉佩,不好意思的對眼前的人說道。
“幾個妹妹很可愛,倒是有些特彆,林將軍的千金們與一般閨閣少女肯定不一樣。哈哈哈哈。。”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見到未出閣的少女爬到屋頂玩,還是林府的兩個千金小姐,這可比宮裡的姑娘有趣多了。
“君澤,先不說這個了,這些年我結識了不少有誌青年,其中一個寒門學子叫李多的,此人雖其貌不揚,但是腹有詩書,才華橫溢,實乃人才也。”兩人各自略帶心思,重新擺盤準備再奕。
“喻之,此人若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必能在京都有所作為,如今父皇有心在太子和三哥人前人後爭來爭去,我自小與三哥交好,心中也是偏袒三哥的,而太子一直與蕭家來往密切,京都接下來該熱鬨了。”
四皇子寧君澤白子落地,卻不知不覺已入了黑子的包圍之中,看來這局有人心思又出棋局之外了。
“君澤,這一局你心不在此。”隨著林喻之黑子放下,一盤棋又結束了。
“不下了不下了,自小下棋都難贏你。”寧君澤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接過旁邊侍女遞過來的茶水,對著小侍女輕輕一笑,小姑娘害羞的低下頭跑了出去。
“哎對了,我來到洛風城,聽說你有一胞妹十幾年未出過林府,傳聞說其樣貌醜陋,你們林家基因怎會出此女子?”寧君澤突然想起了民間的八卦。
正在喝水的林喻之聽到此荒唐言,一口茶水嗆住,咳嗽不停。
“這般荒謬之論是誰傳出來的,清歡,哈哈哈哈,清歡聽到了估計又要哭的梨花帶雨般不講理了。”林喻之想起林清歡氣鼓鼓的臉,不禁好笑道。
“這說的是清歡?我記得上次見她,還是剛剛會跑,如今也該成大姑娘了,小時候見除了病態還是很可愛的,如今咋都成樣貌醜陋之態了?”寧君澤還記得那個龍鳳胎小姑娘,自小就是林喻之的跟屁蟲。
“君澤,這番說詞太荒唐了,清歡怎叫醜態。”林喻之心中林清歡自是最可愛最漂亮的,如今也不知是何人這般惡意詆毀。
“哈哈哈哈,反正我是沒見過小丫頭了,這傳聞是真是假,見見便知。”寧君澤笑嘻嘻的看著林喻之,這林家弟弟一如既往的偏袒自己這個妹妹。
“明日中午,爹爹要設宴為君澤接風,到時候便能見到我傳聞中的醜妹妹了。”林喻之笑著說道。
陳府裡,陳靜姝正月下獨酌,腦子裡全是林喻之的樣子,“喻之哥哥,靜姝自小便喜歡你,為何有這麼多人要跟我爭你呢。”說完,輕輕的抿了口杯中冷酒。
“二姑娘,涼酒傷身,少喝一點吧!”旁邊的侍女翠芬上前勸阻道。
“翠芬,你不知道我今日心裡有多難受。”陳靜姝又喝了一口,清秀的笑臉滑過一滴情淚,看起來也是楚楚可憐之態。
“二姑娘,那些流言好像已經傳開了。”翠芬四下看了看,俯著身子在陳靜姝耳邊說道。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自己待會兒。”陳靜姝揮了揮手,翠芬行禮告退。
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就像陳靜姝第一次見到林喻之那晚一樣,雖然當時她還小,但是就那一眼,便認定了此生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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