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城樓叛變到現在已過了半月,寧君澤和範依棠的好事兒定在了月底,綾竹苑裡也開始收拾打點,準備明日返程。
“夫君,你確定明日能出發了嗎?”林清歡坐在軟榻旁看著躺在上麵十分愜意的男人問道,這些日子蕭奕每日悠哉的很,吃喝全是林清歡親自伺候,受傷倒成了一件特彆幸福的事情。
“嗯,可以。”
“傷口都沒有愈合,四哥的喜酒趕不上不吃了便是。”林清歡說道。
“無礙,如今這傷口都不疼了。”蕭奕伸手拉著林清歡的手說道。
“真的嗎?”林清歡看著蕭奕胸口問道。
“真的,不騙你。”蕭奕說道。
“那叫他們一路走平穩些,反正我看著還是疼,柳溪是不是同我們一起回去?”林清歡不放心的問道。
“嗯,有你在我身邊,怎麼都不疼,過來抱抱。”蕭奕伸著胳膊看著他的小嬌妻說道。
“嗯。”林清歡羞澀一笑,隨即趴了下去緊緊的抱著蕭奕。
“歡兒,你最近好像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林清歡抬頭看著蕭奕那張帥氣的臉問道。
“待我與從前不一樣了。”
“你要不喜歡那我就還同從前那樣好了。”林清歡一骨碌爬起來說道。
“喜歡,當然喜歡。”蕭奕見狀又將女人拉回懷裡。
林清歡噗嗤一笑,如今自己也越來越喜歡同蕭奕待在一起。
“歡兒,同你來了一次洛風,覺著和我從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樣,很舒適也很放鬆。”蕭奕喃喃道。
“那你以後同我住在洛風便是,反正我也不喜歡金瀚城。”林清歡說道,蕭奕良久不言語。
林清歡抬頭看了看他,隨即又尷尬的說道,“我開玩笑的,你是蕭家人肯定不是這樣的生活。。。”
“歡兒,我想的不是這些,待太子…待我幫他後,我們再回洛風好不好?”蕭奕連忙說道。
“真的嗎?”林清歡竊喜地看著他。
“嗯,我說過,隻要有你就足夠了。”蕭奕說完又深深吻住林清歡。
回到金瀚已是七日後,初夏和雲想感覺林清歡回來之後整個人都精神煥發了一般,同大公子每天都十分要好,常聽見兩人歡聲笑語從屋裡傳出來。
林木堂知道陳立叛國貪汙之事後,朝前請罪,畢竟這陳立是歸屬於自己管轄區內,也是自己親信了許多年的人。
“陳立之事同侯爺無關,林將軍人在金瀚,時而駐守最是凶險的義南,當年南邦刺客在洛風刺殺林氏一族,如今陳立又差點害死林氏女眷,卻無一人像叛賊屈服,臣覺著林侯並無過錯。”蕭太尉跪下替林木堂求情,其他大臣也紛紛附議。
“朕並未有怪罪林愛卿之意,都起來吧!”皇帝說道。
“不,多謝蕭太尉和各位同僚政友為林某求情,但是陳立確實是因為我沒有及早發現還重用了這麼多年,讓他在洛風收刮民脂民膏這麼多年,為了數十年的父母官,臣有罪,望陛下莫有憐憫之心,重罰老臣!”林木堂繼續說道。
“臣覺著林將軍說的非常對,林將軍戰績顯赫,陛下憐愛以賜高官厚祿,林將軍犯了錯,陛下亦要責罰,才叫帝王之道,天下臣民才能屈服於皇權之下,才知何為臣子。”董大學士上前說道。
蕭太尉看了他一眼。
“臣附議!”說話之人是都察院右副都禦史陳哲遠。
“臣附議!”
“臣附議!”
蕭奕看了一眼自己的爹爹隨即上前說道,“此次是洛風將軍林安才的幫助之下,臣才順利找到陳立的相關罪證,如今洛風將軍深受重傷,望陛下賞罰分明,林侯算是將功補過了。”
“荒謬,將功補過便可不再計較過錯了嗎?況且立功之人是洛風將軍而非公烈侯。”董大學士說道。
“蕭大人未免太過於護親了,人人皆知林侯是蕭大人的嶽父。”陳哲遠說道。
林木堂看了蕭奕一眼,搖搖頭。
“臣縱容下屬犯下如此滔天大禍,望陛下責罰。”林木堂取下頭頂之冠,磕頭求罪道。
林清歡帶著蕭倩楠回了林府,如今府裡十分的熱鬨。
“安才哥哥呢?”蕭倩楠找了一圈也不見他,遂拉著林清怡問道。
“他一早就去巡防營了。”林清怡說道。
“什麼?他傷勢都沒好,又去那做什麼,我去給他叫回來。”蕭倩楠氣呼呼地說道,過了一會兒又跑回來,扔給紅琦一瓶藥,“紅少俠,這是柳溪姐姐給你的。”隨即又跑了出去。
“清歡,你這小姑子為何日日纏著安才啊?”林清怡奇怪地問道。
“她可能覺著安才又有趣又好欺負吧!”林清歡說道,反正林清怡這個大傻瓜會信的。
“說的也是,安才脾氣最好了。”林清怡說道。
“四哥要成親了,給他準備什麼禮物好呢?”林清歡憂愁的說道。
“你畫一幅畫送與他比什麼都好。”
“大哥哥!大嫂嫂!”林清歡歡喜的抬起頭,看見林喻之扶著挺著大肚子的寧笑柒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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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大嫂嫂如今肚子可真大,比二姐姐當時還大。”林清怡連忙起身讓座。
“我來瞧瞧你們受傷沒,聽說那個叛賊還抓著你威脅了蕭奕是嗎?”寧笑柒坐下說道。
“你大嫂嫂十分擔心你們幾個人,吵著要來看看。”林喻之說道。
“說出來怕驚了你們,是清歡女俠一個簪子救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五妹夫哦!”林清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