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岑遙的事情做完了?”林清歡緊緊抱著蕭奕坐於馬車之上。
“岑遙一事已妥,讓我看看你受傷沒?”蕭奕仔仔細細將懷裡的女子又看了一遍。
“我沒事,我們都無礙,三皇子倒是對我們客客氣氣,也找了最好的醫師診治明惠長郡主,如今她也無性命之憂了。”
林清歡輕輕拉著蕭奕的手說道。
“我最掛心的便是你。”蕭奕摟著林清歡於懷裡,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夫君,你莫要欺我,岑遙之事真的沒有因為我們而耽擱嗎?三皇子能出現在此地定不是偶然,算著時日,你們亦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
林清歡眼巴巴的抬頭看著自己的夫君。
“沒事,辦事並不是主要的,你們幾個無事才是最要緊的,這裡太冷了,明日我們便回金瀚城好不好?”
蕭奕看出來林清歡心中有些自責,遂抱緊她安慰道。
林清歡不語,此時她也顧不上其他事,隻要自己所愛之人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蕭奕撩起馬車簾子,看著外麵冰天雪地一片,雪花片子還在慢悠悠輕飄飄的從天而降,大元騎著馬,戴著鬥笠在旁邊跟著,雪花落在他的肩膀上又無意識的融化了。
“為何沒見六皇子?”
林清歡突然想起來這進城的人中似乎沒有見到寧司玨。
“阿玨生性自由,路過那蝴蝶山之時聽說山頂有一種難得的冰蝶花,便要去采來,讓我們先行回金瀚,不必等他。”
蕭奕說完便將馬車簾子放了下來,馬車也向官驛的方向走去。
蝴蝶山下的冰潭旁的木亭子裡,寧司玨坐於石凳之上,一眾黑衣人在亭外候命。
“六皇子,向泉果然折返往岑遙趕來。”亭內站著一黑衣首領拱手說道。
“影子,你帶著他們先去岑遙,該殺該留不必本皇子多說。”
寧司玨一直看著蝴蝶山頂的方向說道。
“大公子交待,我等要左右不離保護殿下的安危。”影子說道。
“對付一個向泉,本皇子還是有這個本事的,去吧,鳳凰已經先行去了,你們拿著這塊玉佩便能同她相認。”
寧司玨說完便輕腳一抬穩穩踩在了冰潭之上,而後便瞧著這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蝴蝶山上。
回到官驛,寧君澤已叫人備好了酒菜,範依棠看著緩緩而來的蕭奕夫妻倆。
“長平郡主,你這個頭確實像是自小體弱多病之身,於你夫君跟前,也太嬌小了些許。”
“我們大晟女子本就不如你們大坤個頭高啊,雯兒還有我母家姐妹皆是同我一般高低嘛!”
林清歡有些尷尬地看著同自己一起並肩的蕭奕和蕭倩雯。
蕭奕低頭看了看身邊的兩名女子,隨即低頭笑了笑,寵溺地摸了摸林清歡的腦袋。
“你比雯姑娘稍矮一點點哦。”
待林清歡坐下,範依棠又靠近她那張絕色的小臉幽幽的說道。
林清歡無奈地朝她翻了翻大白眼。
“我們確定不用等老六一起回嗎?”
寧君澤屏退左右下人問道。
“六皇子臨走前交待了,自己好不容易來此冰雪之國,想再搜羅一些新鮮玩意兒帶回去獻給皇後娘娘。”
寧君澤拿起酒壺給蕭奕倒冷酒,蕭奕連忙拿起酒杯禮貌接住。
“老六性子便是如此散漫慣了。”寧君澤笑著說道。
“那同四哥比起來,誰更加瀟灑呢?”
林清歡調皮的問道,畢竟眾人皆知寧君澤從不過問朝政之事。
“我與老六都是被父皇從小斥責最多之人,自然是不相上下,如今我可不敢了,畢竟…”寧君澤看了一眼身邊一直挽著自己的範依棠笑笑不再說話。
“哼,你想說什麼?”範依棠嘟嘴不服氣的問道。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寧君澤說完,林清歡也低頭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