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第一次來寧司玨府邸,好奇的左右看了一會兒,便瞧著白唯安帶著幾個丫鬟走了過來。
“嫂嫂,你來就來了,如何還帶著這般多的東西。”
白唯安上前便拉住林清歡的手親昵的說道。
“我來叨擾妹妹了,顏妹妹呢?”
林清歡同她一邊往正廳走著一邊問道。
“顏姐姐染了風寒,服了藥歇下了,還特意叫我同嫂嫂說聲抱歉。”
白唯安說道,此女子頗愛笑,許是因為生的一雙月亮眼,笑起來叫人看著好生舒服。
“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便照著我喜愛的買了些,妹妹隻當是做個樂子了。”
林清歡落座之後又說道。
“嫂嫂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太子妃嫂嫂念叨你好些日子了,何時咱們一起去給她請安。”
白唯安想起前些日子去東宮時蘇玥菲提了好幾嘴林清歡生產受苦的事情。
“好,尋個好日子咱們一同去。”
林清歡坐直了身子左右又看了看寧司玨府邸的布置,字畫確實是蠻多的,看來他還真的蠻喜歡這些,難怪經常給自己送筆墨紙硯的。
“嫂嫂終是有福之人,蕭大人獨寵,如今又喜得貴子,生的也是傾世容顏,想來日日都十分開心吧。”
白唯安看著林清歡羨慕的說道。
“妹妹怎麼這般憂心起來了,難道六皇子待你不好嗎?”
林清歡可是聽說了如今在六皇子掌府的便是這白唯安,顏如玉性子軟弱,整日隻待在她那一方院子裡吟詩作曲。
“倒也不是,夫君性子溫順,待我與顏姐姐都是極好的,隻是我們似乎都走不進他心裡一樣,我瞧著夫君很是孤獨,亦不知該如何是好,今日嫂嫂來了,安兒想討教幾句,畢竟嫂嫂同蕭大人恩愛的緊。”
白唯安喝了一口茶又看著林清歡說道。
“這…六皇子同夫君性子全然不一樣,妹妹自是最懂他了,如何同我討教了,說笑了。”
林清歡感覺到這白唯安言語有些奇怪,但是自己同她並不熟絡,如何就聊著這般親近的話題了。
“我一直覺著夫君待嫂…”
“歡兒…”
寧司玨在東宮聽阿平說了句林清歡去尋他,立刻便棄了寧晉陽往府中趕去。
白唯安看見寧司玨開心的笑著快步走進來,立刻便起了身,卻發現他看到自己坐在此時立刻便收了笑容。
“長平嫂嫂來了,怎麼不叫人去知會我一聲。”
寧司玨坐下,白唯安站到他旁邊低下頭。
“我看夫君一早急匆匆的便去了東宮,想來是有大事,便自作主張招待了嫂嫂。”
白唯安看了一眼下麵坐著的林清歡隨即小聲說道。
“雖說我是來致謝六皇子救命之恩,實則是來尋白妹妹嘮嘮家常的。”
林清歡看著倆人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
“妾身先去叫人準備一下晚飯,夫君同嫂嫂繼續說事兒。”
白唯安從選側妃那日便看出來寧司玨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長平郡主,今日也是想確實一下自己的猜想。
“白妹妹彆忙活了,我一時便要回府了。”
林清歡連忙起身說道。
“我收集了好多名畫,你自來喜歡畫畫,同我去書房看看吧。”
寧司玨看著林清歡溫柔的說完,又朝白唯安點點頭,交待了幾個林清歡愛吃的菜肴。
林清歡見勢也隻能同意,便起身同寧司玨往書房方向走去,白唯安看著倆人的背影。
“果然是她,可是你終究是知道自己要喚她一句長平嫂嫂的。”
寧司玨的書房很大,牆壁上掛了好多看著劍鞘就不一般的名劍,書桌後麵的牆壁上也掛了很多字畫。
“六皇子,夫君托我帶來一把你一直在尋是寶劍,我是看不懂的,隻知道他說你喜歡。”
林清歡看到牆上佩劍便回頭同寧司玨說道。
“無人之時,你可以喊我阿玨,從前阿宇便是這樣喚我,六皇子聽起來太生分了些。”
寧司玨從木盒子裡取出一幅字畫拿到林清歡跟前輕輕展開到書桌上。
“嗯,好。這是誰的書畫,一看便是大家風範。”
林清歡也好奇地看著桌子上的畫,畫工一看就是頗有實力,雖說已經是保存十分好了,仍舊能看出來年代感。
寧司玨看著林清歡低頭認真看畫的模樣,頭發上的淡淡幽香也是沁人心脾,不自覺的一直呆呆看著她姣好的側臉。
“嗯…阿玨也不知道是誰的嗎?”
林清歡看了一會兒畫,發現寧司玨一直未回話,好奇地抬起頭,與少年眉目相對,迎上他好看的笑容。
“我臉上是有花嗎,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林清歡淺淺一笑,移開了眼眸繼續看著桌子上的書畫,不知為何剛才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從前的蕭宇一般,如沐春風的笑容,許是這兩少年關係好,叫林清歡也錯亂了思緒,有些緋紅了臉。
“這是周祖的遺作,父皇同董大學士處得來,又被我給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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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司玨溫柔地同林清歡說道。
“周祖是誰?”
林清歡問道。
“你愛畫畫卻不知這丹青鼻祖,倒是有趣兒。”
寧司玨打趣的說道。
“周之禕我是知曉的,可是你喚他周祖,我便不知道了,畢竟我也不是那好學讀書之人。”
林清歡嬌嗔的埋怨道。
“都怨我,自來大家隻知他為周之禕,卻鮮少有人知其母為他取名周祖。”
寧司玨看著林清歡俏皮生氣的模樣又不自覺一笑,連忙道歉道。
“你不是說有好些字畫嗎,如何不拿出來叫我繼續賞賞。”
林清歡噗嗤一笑隨即說道。
“我這便全數取來,可是在此之前,我想看看歡兒要贈予我的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