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眼睜睜地看著麵前突發的狀況,厄瑞玻斯毒蜥妖那突如其來的狂化令她瞬間陷入驚慌失措之中。
她的雙瞳急劇擴張,下意識地緊緊挽住了透的手臂,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慌亂與不安“透,怎麼辦?我們剛才給出的謎題答案難道是錯的嗎?”
安娜抿緊嘴唇,她十分害怕這幾十分鐘裡自己辛苦作答的題目全都是錯誤的。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幾十分鐘自己付出的努力竟然都是徒勞無功,白白浪費了心思。
透順著安娜的視線望去,她視線聚焦之處依然是星護,隻見他正咬牙切齒地強忍著疼痛,手中緊緊握著流嵐緋星劍,一遍又一遍地嘗試斬傷厄瑞玻斯毒蜥妖的軀體。
然而,即便星護身手敏捷,劍法乾淨利落,厄瑞玻斯毒蜥妖的軀體雖被劍斬到,卻也隻是緩緩滴出了些許鮮血。
平常劍法高超且魔力強大的星護,此刻對厄瑞玻斯毒蜥妖造成的傷害似乎微乎其微,如同不痛不癢一般。。
透實在不願看到安娜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星護身上,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讓安娜將目光轉向一直在她身邊默默陪伴的自己。“這或許隻是精靈們企圖乾擾我們的手段而已,想讓我們對自己的答案產生懷疑,即便我們填上的是正確答案。”
安娜注視著眼前的透,不禁回憶起與父母相處的點滴日常。
銀河橫亙長空,漫天星鬥璀璨如鑽,繁星恰似絢爛煙火,散發著令人無限遐想的極致魅力。
她的父親福,曾在她年幼時,對她說三百減去二百五十六不等於四十四,這讓她對自己推斷出來的結果懷疑了好一陣子。
年幼的她還反問道“如果三百減去二百五十六不等於四十四,那等於多少?”
安娜的父親福,他那雙異色的瞳孔,琥珀藍與祖母綠的眼瞳在浩瀚星辰的映照下交織輝映,顯得璀璨奪目又深邃無比。
他身著寬鬆的灰色長袖上衣與黑色長褲,溫柔地輕輕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選擇相信自己啊。不要僅僅因為彆人的一句否定,就全盤否定自己。”
“如果哪天我們不在你身邊,安娜你最能依賴的就是你自己本身了。”
年幼的安娜聽到父親這番話語,不禁傷感起來,“你們不是說好了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福用有力的手臂抱起了瘦小的安娜,一同仰望著星輝斑斕的天空,“哪怕是能存活上億萬光年的星體,也可能會在不經意間被其他星體或宇宙物質碰撞,從而爆炸,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時候,人們的生命看似很漫長,實則可能隻是如流星劃過般短暫的一瞬間。”
安娜臉上露出憂傷的神情,委屈地說道“爸爸,你是在說總有一天你們也會離我而去嗎?”
福無奈地笑著,“你真是聰慧啊。我覺得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也沒什麼不好。何況,人來到這個世界,生於塵埃,最終歸還於塵土。”
“有一天,身為父母的我們終究會離去。這是無法避免的。但我能向安娜你保證,在那天到來之前,我們會為你製造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
年幼的安娜總覺得福話裡有深意,但她又不敢去觸碰那可能的事實真相。在那個時候,她選擇了逃避,依舊像往常一樣享受著安逸。
透看著出神的安娜,嘗試輕聲溫柔地呼喚“安娜,你怎麼了?我們不能被眼前的狀況迷惑。”
“要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慌亂了心神,那就正中了精靈們的下懷。”
安娜從那久遠回憶的思緒中緩緩回過神來,“抱歉,我應該更加專注的。”
這時候的安娜漸漸發覺,有些事情第一次經曆時或許不會有太深刻的感受,但當再次回首時,總會從那些曾經發生的事件中,獲得新的體會與領悟。
她總覺得從前的父母,似乎一直在隱藏著一些事情。然而,她卻不敢肯定那些事情究竟是什麼。
安娜看著地麵上的倒計時,,由於厄瑞玻斯毒蜥妖的毒液侵蝕,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不過通過透施展的清潔魔法,她又能重新清晰地看到地麵上的倒計時與謎題。
倒計時15分鐘
丨丨丨丨丨一丨
丨土丨丨丨丨丨
丨木丨丨水丨火丨金丨
丨火丨丨丨丨丨
丨丨丨丨土丨丨
根據現在的謎題與已推理出的答案,現在擁有最大信息量的毫無疑問是第三行第二列的空格子。
如果這一行已經有了木字、水字、火字、金字,即便第二列暫時沒有任何一個字,那也已經表明第三行第二列隻能填土字。
因為,橫向和列向不能重複填元素字,所以第三行第二列毫無疑問就得填上土字。
丨丨丨丨丨一丨
丨土丨丨丨丨丨
丨木丨土丨水丨火丨金丨
丨火丨丨丨丨丨
丨丨丨丨土丨丨
正當安娜填上土字時,厄瑞玻斯毒蜥妖的勇猛攻勢又暫時放緩了下來。它們的舌頭不再肆意四處亂舔,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然而,它們的視線卻轉而投向安娜和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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