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椅輕揚浮海麵,曆史畫卷映眼前。座椅穩坐如舟渡,輕之國度史韻顯。”
“海風曼舞耳畔繞,波濤微湧似訴說。紅色座椅映滄海,曆史長河入心間。”
“魚群躍動逐浪高,座椅靜浮觀史潮。輕之國度故事湧,沉浸其中憶往昔。”
“水母熒光若星辰,紅椅之上史如詩。海麵靜謐映過往,曆史風雲現眼前。”
伴隨著深海中響徹的神秘精靈聲音,數把紅色的座椅緩緩浮起。
海水仿佛被賦予了神秘的意誌,突然彙聚成強大的力量,形成了一股難以抗拒的浮力與阻力,將佇立著的眾人猝不及防地一並拉著坐下。
“什麼啊?這是機關嗎?”
“怎麼像悄無聲息的幽靈啊!”
“是要嚇唬我們嗎!?”
陶奇的話語,猶如一陣西北風,一下子緩解了先前沉重壓抑的談話氣氛。
她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地嘗試在紅色座椅上起身,卻發現自己如同被無數隱形的枷鎖緊緊束縛,哪怕是分毫也動彈不得。
於是,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沮喪與不解,吐槽道“解謎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現在還要限製我們的行動?”
鈕馬眉頭緊鎖,目光深邃而凝重。他結合之前挑戰密道謎題的經驗,以及精靈們所說的話語,冷靜地得出了結論“這樣的應該是特殊機關而非幽靈,畢竟這條密道的一切謎題都是由精靈們精心布置。”
然後,鈕馬接著說道“接下來,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應該會是被一直塵封的輕之國度的曆史了吧。”
鈕馬的心跳如鼓,忐忑不安地看著汩汩流淌的水。
儘管他已經在心底無數次告誡自己要勇敢麵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可那難以抑製的憂慮還是如影隨形。在密道挑戰謎題時,精靈們的那些話語像一塊塊沉重的石頭,壓在鈕馬的心頭,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或許,有時候美麗的謊言遠比殘酷的真相來得要好。”
善意的謊言之所以能在世間存在,無非是因為所謂的真實可能太過殘忍且無情,令人難以承受。
而鈕馬也反複思考著“輕之國度的精靈們之所以塵封輕之國度的曆史,莫非是因為曾經的曆史太過殘酷,如同鋒利的刀刃,會刺痛每一個知曉者的心靈嗎?”
一向輕鬆自在的空,此刻的眉毛也漸漸緊皺起來,仿佛兩道緊擰的繩索。
她終於來到了這一步——見證她父母過去的時刻。
雖然空也曾想過,或許所謂的現實就是她父母無情地把她拋棄,讓她成為了孤獨的孤兒,因此她不必再苦苦尋覓她父母的蹤跡。
但是,若事實並非如此呢?如孤兒院院長向年幼的她所說的那樣“如果你的父母並不是有意為之把你拋棄,故意讓你成為孤兒的,那你的父母不就被誤解一輩子了嗎?”
雖然空在很長時間裡都在內心深處責備她的父母讓她成為了無依無靠的孤兒,但她心中對於尋覓真相的渴望從未熄滅。
即便,現實可能比她想象得要殘忍萬分。
但是,空也想過“同時,也不能排除現實可能沒那麼殘忍,或許她的父母這樣做是有著什麼特殊的理由與迫不得已的動機。”每一個念頭都像一顆流星,在她的腦海中劃過,留下短暫而璀璨的光芒。
安娜看著空與鈕馬一臉凝重的表情,一時間不知所措,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措。
除了默默等待與觀察,她不知此時該做些什麼,更不知道該向他們說些什麼。
雖然安娜曾經認為,自己作為一個外來者,輕之國度的曆史應該與她毫無關聯。
但是,或許正如輕之國度的精靈們所說的那樣,曆史是珍貴的財富,她也能從輕之國度的曆史中學習,從而領悟到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
星護雙手抱臂,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得像無儘的夜空。
雖說他知道的事情繁多,但他確實未曾聽聞過輕之國度的曆史。
透靜靜等待的期間,不時望向安娜,看見安娜露出那充滿好奇與好學的眼眸,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泛起絲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