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閻埠貴很是尷尬,作為院裡僅存的管事大爺,他啥啥事都沒乾,頭銜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吧,他也不敢抱怨,更加不敢反對。
居委會的工作人員可要比所謂的管事大爺要負責的多,各個居委會是什麼情況,早就被摸清了。
沒有讀書,也沒有工作的年輕人,必須下鄉插隊,不準再留在居委會。
這是鐵的政策,誰也不能蒙混過關。
無業的人員少了很多,相對也好管理,街上發生的衝突也少了不少。
春風得意的許大茂,找到陳衛東,想要換點酒票。
作為副處長,陳衛東手裡票肯定不少。加上他也不怎麼喝酒,都留了起來。
“這次我找的秘方,肯定有用!”許大茂是神神秘秘的。
他在工作格外上心,另外一件事,他就更上心了。
那就是他想生個兒子,他不想和易中海一樣,成為絕戶。
所謂的秘方,就是吃什麼補什麼,也不知道許大茂去什麼地方,找到這麼多藥材。
雖然現在的許大茂自認為成了人生贏家,但是有一件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那就是他生不出兒子來。
哪怕是希望渺茫,他也不肯放棄,實在是絕戶的名聲太難聽了。
六八年的年度生產總結還沒開始,已經掌控了生產,後勤的李懷德,又拉攏了另外一個主管財權的副廠長。
而人事任免和廠裡保衛工作一直緊緊的抓在曾書記手裡。
依靠著工人隊,李懷德跳過了保衛處,提拔了不少工人到他的革為隊伍。
顧全大局的曾書記為了保住生產,有些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任由李懷德排擠一些和他不對付的人,讓這些人靠邊站。
放假前,除了正常工資,其他一切待遇照舊被削減,引起了一線工人的強烈不滿。
新年一過,便是六九年,這年春節冷冷清清。
院裡住了兩個廚子,仿佛火藥味還更濃烈了一些。
閻埠貴的幾個孩子,工作的工作,插隊的插隊,如今他家裡也是冷冷清清。
搬來的南易一家,雖然孩子不少,但是比賈家那幾個有禮貌的多。
就連一向挑剔的許大茂,也挑不出毛病來。
新年伊始,有工作的都忙著去工作。
中午一到食堂,陳衛東就看到傻柱回了後廚。
李懷德把傻柱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就讓傻柱乾回了本職工作。
再次回到後廚的傻柱,脾氣改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樣愛罵人。
“一份土豆白菜,四個饅頭!”陳衛東拿著餐盒打飯。
窗台裡的人麵無表情的把飯菜打好,然後接過了陳衛東的飯錢。
一聽到陳衛東的聲音,傻柱臉色也很不好看。
如今他在後廚也沒什麼威望了,連幫廚的老娘們都在背後笑話他。
他的兩個徒弟,一個胖子,一個馬華,也不像以前那樣對他充滿敬意。
這倒是傻柱多想了,胖子是這樣的人,可馬華不是。
在打掃衛生的馬華,還是比較關心傻柱的。
“師傅,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小房間休息一下?”馬華拍了拍手跑過來問道。
他們食堂有個房間,裡麵搭了一張床,要是有加班的,累了可以進去裡麵休息休息。
傻柱搖了搖頭,欲言又止,他現在也不敢口無遮攔的亂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