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仿佛眨眼間就過去了。
很快就是73年了,又一批青年進廠,或者下鄉。
按照規定,到了年紀的,都要準時退休下崗,把崗位留給年輕人。
已經快55歲的閻埠貴,整天搖頭晃腦,數著日子等退休。
“三大爺,看著點路!”陳衛東笑著和這個小老頭說著。
不知道是打掃衛生影響了食欲,還是什麼其他原因,閻埠貴不到60,看起來就像70一樣。
更瘦了,也更蒼老了。老兩口孤孤單單的。
閻解成兄弟姐妹幾個,工作的工作,下鄉的下鄉。
閻解成分了房子後,也不回來看閻埠貴,這父子之間,關係變得如同清水一樣。
“喔,衛東下班了啊!”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搖頭晃腦。
如今陳衛東兩個小孩都在讀小學,柳芳芳也清閒了一些。
她和陳衛東商量著,等孩子再大一些,就讓自己出去找點事做。
當了這麼久的全職寶媽,她覺得自己都快鏽住了。
陳衛東也沒打算再要孩子,也很讚同柳芳芳的想法。
在家待不住,也需要出去走走。
中院的易中海,因為收入不夠,導致他媳婦的藥斷斷續續的。
傻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沒有注意到這些。
而秦淮茹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去提醒傻柱。
從她替傻柱領工資後,他們家的錢隻進不出,隻要被她存上的,她就當花掉了。
活生生的賈張氏第二,當初棒梗在醫院,賈張氏也舍不得拿錢出來給孫子交醫藥費。
易中海老伴好歹是也是曾經幫過他賈家的,她當真是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
看著自己老伴臉色鐵青,一到晚上睡覺就長籲短歎,易中海也是有些難過。
落得這個下場,他比誰都後悔,後悔自己算計太多,反而弄巧成拙。
初夏的天氣有些潮濕,離雨季不遠了,空氣都濕潤了一些。
早上天剛亮,陳衛東就已經起床了。
剛把臥室收拾一下,就聽到中院嘈雜起來。
沒一會兒,鄰居們都陸續起床,陳衛東似乎聽到了聚集議論聲。
走出去一看,中院好些人站著。
“老易啊,讓人去找居委會的人來吧!”
作為院裡和易中海年紀相仿的閻埠貴,已經去了中院。
他們是院裡為數不多的同一輩人了。
拜易中海和賈家所賜,這95號院,能夠住下去的老鄰居不多。
這易中海壞事做的太多,還是來了報應的。
坐在門口的易中海,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老伴和他年紀相仿,60歲多一些。
福沒有享多少,就這樣輕易的離世了。
同樣難過的還有傻柱,他是真把他的一大媽當親人。
“節哀保重啊!”閻埠貴搖了搖頭說道。
城裡的人在家裡去世,都要先通知居委會,然後開死亡證明後,拉去殯儀館火化。
如果鄉下有地,也可以選擇拉回鄉下土葬。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在家裡久了,這天氣一熱,應當及時處理。
本來像這種院裡有人去世,鄰居們都會搭把手,看看有沒有能幫上的。
可惜易中海把自己搞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