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進去沒多久,裡麵便傳來了慌亂的窸窣的聲,安陵容與富察對視了一眼,哪裡還不知道裡麵在乾什麼。
“荒唐!”安陵容麵色一沉,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富察也覺得臊的厲害,瞪了裡麵一眼,轉身在後麵跟上了安陵容。
兩位太醫也麵麵相覷,對視一眼,也趕忙出了鐘粹宮。
“這個祺貴人,當真是個狐媚子!青天白日的,竟然敢拉著皇上行周公……”
富察說到此處,看了安陵容一眼,見安陵容神色不好,又接著道
“這個祺貴人當真是過分!你瞧鐘粹宮那情形,應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臉!”安陵容冷嗤了一句,加快了腳步,這青天白日的,當真是讓人惡心!…
“她何時要臉過?平日裡就是個膽大的,每每見到皇上,都是笑的一臉狐媚像,就是沒想到,禍亂宮闈這種事情她也敢做!”富察壓低了聲音道。
“我是說皇上,這種事情,若是皇上自己不願,憑她一個人能翻起什麼風浪!?”安陵容輕飄飄的一句,富察卻忙捂住了安陵容的嘴巴。
“真真是越發什麼都敢說了!”富察看了看周圍,因著安陵容麵上帶著怒色,菊青和桑兒也隻在後麵跟著,見兩人麵色未變,應是沒有聽到,才放下手來。
“我說的都是事實。”安陵容也想到此時是在外麵,便小聲嘀咕了一句。
“皇上從來都是自製力極強的,今日如此,定是那祺貴人使了什麼手段。”富察忙打斷了安陵容的話,拉著她回了承乾宮。
承乾宮。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安陵容看向富察,富察點了點頭。
“有好幾次都是皇上正在我宮裡陪望舒玩,祺貴人那邊一著人來請,皇上就說去看看祺貴人。
若是一次兩次,皇上或許還真是讓她騙了去。
三番五次都是用的同一個借口,皇上還每次都去,其中定有貓膩。
我就著人偷偷去打探,祺貴人宮裡的人沒說,莞嬪宮裡的一個小宮女到是說了其中緣由。”
富察低著頭說完,隨後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安陵容。
“你呀!算計我。”安陵容說著身子往後倚了倚,看向富察。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主要是皇上隻能你來治…”富察繼續小心翼翼地開口,上前拉了拉安陵容。
“對不起,我給你賠不是,我來之前就讓桑兒備好了食材,荷香蝦仁,一會兒就給你送過來……”
富察上前坐在了安陵容的身邊,忙去給她捶腿……
“連送三日…”安陵容開口,富察抬頭看向安陵容,疑惑地道“什麼?”
“荷香蝦仁,連送三日。”安陵容說完也看向富察。
“行行行,隻要你不生氣,我給你連送十日……”富察繼續討好,臉上終於帶上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