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書也緩過來一些,從桌子上拿起一顆糖,剝了糖紙放進了嘴裡。
剛好聽到了孟鬱的問話,
“當然可以,就在你的左前方。”
等到孟鬱進到洗手間時,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整個人表情一下冷了下來。
打開水龍頭拚命地搓著自己的手,仿佛手上沾了什麼臟東西,直到把手都搓紅都沒有停下。
那股燙人的溫度一直在自己指尖環繞,怎麼衝洗都衝洗不掉。
絲毫不懷疑,要是此時他的麵前有一瓶消毒液,他都會把自己的手放進去泡個百八十遍。
似乎也意識到在裡麵待的時間過長,孟鬱擦乾自己的手,又換上一副得體的笑容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南書剛剛服用了藥,孟鬱洗完手之後的告辭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孟大哥,那我下次請你吃飯,你可彆拒絕。”
為了防止人拒絕,南書還特地加了一句話。
“好。”
得到回答後,也滿意的笑笑,也不顧人是什麼時候走的。
【書書,你昨天讓我留意他的時間就是為了這一出嗎?
你知不知道,他剛才嫌棄你,嫌棄到手都洗紅了。】
小團子對南書的一係列行為表示不解,但是它還是看出來孟鬱似乎對碰到南書很難受的樣子。
【嫌棄嗎?】
【肯定是啊,你是沒看到啊,他一直在搓手手。】
小團子一邊說還一邊在那擺劃,很明顯要南書清楚的知道那個孟鬱很嫌棄他。
可是南書卻沒在意這些小動作,要是看到了沒準還會笑小團子擺弄的滑稽好笑。
畢竟看到一個雪白的小團子在裡左擺擺右擺擺,根本看不到四肢在哪裡,偏偏小東西還語氣認真的向自己解釋,誰不會感到搞笑呢。
【沒事啊,就是聽說那個凶手在現場都沒留下任何指紋,好奇一下。】
【啊啊啊?意思他真是凶手啊?】
小團子蠻是震驚,大帥哥怎麼看也不像啊!
【我怎麼知道,但是他總是戴手套是真,並且受害者每次死亡的時間,他都剛好不在,對於人的組織肢體認識,應該沒有人比一名醫生更加了解的了。】
【不是,你怎麼知道他不在的啊!】
【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