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節目單看了看,演出被分為了很多部分,節目單都是中文英文雙語的。
第一個節目是男中音獨唱,由林肖演唱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隨後是女聲三重唱,男聲五重唱等等,其中還有很受歡迎的白毛女,小二黑結婚。
薛白雲感覺自己可能是缺少了一點藝術細胞,他看隔壁的人都十分陶醉。
在悉尼歌劇院裡是氛圍並不好,座位上幾乎是座無虛席,但是每個人都板板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薛白雲向後一看,隻感覺這種場麵實在嚇人。
除了演唱的聲音,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幾乎所有來看歌劇的客人都隻是小聲交談。
至於手機鈴聲?
那更沒有了。
這劇院大廳裡麵幾乎沒有信號,彆說收信息了,電話都打不了。
薛瑤瑤對這些也沒有鑒賞能力,但是她覺得還挺好聽的,聽的聚精會神。
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緩緩散場。
眾人有序的離開音樂廳。
“管家幫我們預約了旁邊的餐廳,悉尼歌劇院裡的餐廳應該還不錯,就和巴黎鐵塔上的餐廳一樣。”
餐廳就在悉尼歌劇院裡麵,問一下路就找到了。
快六點的悉尼歌劇院外,依舊人山人海。
餐廳的天花板是鏤空設計的,天花板的棱柱與天空緊密相接,形成了褐色與藍色相間的鋼琴塊。
不過現在的天空不是藍色的,是淡淡的橘紅色。
服務員帶著四人來到靠窗的座位,外麵就是大海。
“要喝點什麼嗎?氣泡水,茶,咖啡,香檳?”服務員問道。
薛白雲看不出來服務員的膚色,有點黑,但是又不是特彆黑,麵相又有點像黃種人。
“有什麼香檳?”薛白雲問道。
服務員把酒單遞給薛白雲。
薛白雲掃了一眼,從比較高檔的唐培裡儂到品質一般都普通酒莊都有。
“02年的唐培裡儂,再拿一瓶氣泡水給我女兒,謝謝。”
“好的先生。”
服務員很快去拿了香檳和氣泡水,用一隻手托著平底,將酒液倒在杯子裡。
薛白雲也曾經試過這樣子倒酒,但是卻直接把一瓶香檳給摔倒了地上。
這種倒酒的姿勢,還是需要專門去練習一下的。
“澳大利亞這邊沒有米其林餐廳,都是用廚師帽來分級,我們的餐廳是兩帽餐廳。”服務員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薛白雲點了點頭,沒有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然而,等到點菜的時候薛白雲就感覺到了坑爹。
這竟然是個三道式的餐廳,一個套餐隻有三道菜。
好在可以在菜單上再點一些東西。
“拿兩打生蠔,八隻塔斯馬尼亞龍蝦,四人份的藍鰭金槍魚刺身。”
薛白雲是來吃菜的,不是來吃麵包的。
三道式的西餐彆說吃飽了,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想吃飽就得多吃幾個餐前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