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的信息湧入腦海,名為《艾爾登法環》的遊戲,聽起來與身邊的一切相吻合。
刻意忽略了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東西,畢竟事實還需親手驗證。
然而在無數的外神眼裡,交界地不過是一款新發布的遊戲嗎?真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能體會到神明的感覺……真是難得。
果然是來自外神的力量嗎?
告訴我這些,是想要我做些什麼吧……褪色者的到來嗎?我的存在,或許隻是給褪色者遊玩的一部分,讓遊戲更有趣,才是幫助我的外神的目的。畢竟就算是自己,也喜歡看螻蟻的掙紮。可惜,現在自己才是螻蟻……
嗬嗬。
那就讓我瑪蓮妮亞,來見證你的力量吧。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褪色者,亦或者,外神。我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遊戲體驗,希望你能承受的住。”
流水劍術,年幼時一位盲眼劍士的教導,讓她學會了如何與腐敗抗爭。
純淨金針,來自哥哥米凱拉的饋贈,守護自我的最後防線。
還有來自外神的饋贈,《煉氣入門》,奇異的氣,是一切的轉機。
隻記得老師的那句話“停駐會帶來沉澱,沉澱會招致腐化——謹記行事奔流不息,切忌流連。”
不知再次沉睡的女武神再次掙紮著醒來,穿上黃金義手。
義手刀高舉著,女武神靜靜立在空曠的聖樹底部,單腳踮起,氣在身旁湧動,女武神的披風獵獵作響。
宛若平靜湖麵上,單腳站立的水鳥。隨即她揮舞起了刀刃,弧光環繞著她,流轉之下,如同水鳥張開翅膀,在水麵肆意舞動。
“嘩啦。”
宛若流水之聲。
“水鳥亂舞”,女武神的成名絕技,亦是令敵人驚懼的刀鋒。
體內的腐敗力量,黃金律法力量,還有神秘的氣,一起在她體內流動起來。
她的身姿再次舞動,飛揚的鬥篷之下,是女武神一次又一次的跳動。
氣在流動,它們從頭頂到腳尖。
隨著靈動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飛舞,汗水從鬢間滑落,暢意的舞劍讓她體內阻塞的泉眼再次流動,衝開了淤積的水道,腐敗無處附著,隻能隨水奔流。神秘的氣推動著力量的流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呼!”
武者的軀體似乎搖搖欲墜,但又堅韌的支撐著一切!
終於……水鳥的翅膀墜落,摔倒在泥地上。
但她嘴角揚著,久違的……自由!
休息了許久,女武神從王椅上站起,作為女性,也該打理一下自己的東西了。
手持義手刀,戴上飛翼頭盔,瑪蓮妮亞往金色的霧門走去。
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了她。
氣附著在刀刃上,輕易擊碎了這個微不足道的阻攔。
“奇怪……本以為沒這麼簡單……”
閒庭信步般走出去,試圖掩蓋自己略顯慌亂的心情通過升降台,抬眼而去讓她不由得心生怒氣。
“腐敗眷屬……”
那些長著無數節肢,手持棍型鐮刀的家夥們,蒼白的外殼,以及低等的智力。永遠崇拜著它們腐敗神的腐敗眷屬。惡心的蟲子,螻蟻!不是早被自己給驅逐了嗎?
可笑!偌大的愛布雷菲爾城,居然讓腐敗眷屬來給我守門嗎?
“芬蕾!”
沒有得到回應,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芬蕾是瑪蓮妮亞的貼身護衛,也是追隨自己的尊腐騎士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應該不至於被腐敗眷屬,一群蟲子打敗……
再往前走幾步,泛著酸味的蟲子氣息令人止步,滿地都是蟲子的排泄物和進食後的殘渣。曾經神聖的聖樹教堂竟被這般汙濁沾染。
“頭頂上也有嗎?”怒氣在湧動,“該死,該死!”
黃金義手刀再次舉起,劍意貫通,刀刃附著上了一層白芒,紅發的驕傲身姿如同鬼影般穿梭在教堂之中,房梁之上,神像背後,供台之上,所有醜陋肮臟的腐敗眷屬在這一瞬之間儘數被斬殺。
光潔的黃金義手刀上,沒有沾染汙漬,女武神飄然立在教堂正中央,看了一眼教堂中間那熟悉的雕像,走出了教堂。
瑪蓮妮亞沉默的走著,守門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