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三刻已到。
鄧懷山上前一一公布穀滿倉的罪行。
劊子手走上前來。他手持一把鋒利的小刀,眼神冷漠。為了順利施刑,讓穀滿倉中途不至於流血而亡,行刑時用的漁網早已浸泡了麻藥。那漁網緊緊裹著穀滿倉,將他的身體勒出一塊塊凸起的肉,預示著接下來的殘酷折磨。
劊子手熟練地拿起小刀,手起刀落,第一片肉被割了下來。穀滿倉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緊咬著牙關,發出一聲慘叫。
台下的百姓們頓時騷動起來,有的驚恐地捂住眼睛,有的則興奮地大喊大叫。那片帶著鮮血的肉被丟到台下,瞬間被人群哄搶。
隨著行刑的繼續,一片片肉從穀滿倉的身上被割下,血如泉湧,染紅了地麵。穀滿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但他始終強忍著痛苦,每割一刀,他的身體就會劇烈地顫抖一下。
台下的百姓們情緒越發激動,他們紛紛掏錢,爭相購買穀滿倉的肉,仿佛這是一種對貪官的懲罰。有的人甚至將肉伴著燒酒一起食用,大呼痛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行刑已經持續了很久。穀滿倉的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但他依然活著,痛苦的呻吟聲在刑場上回蕩。直到皮肉儘失,他的心肺之間仍有微弱的叫聲,半日之後,才漸漸氣絕命消。最後,穀滿倉隻剩下一副骨架,孤零零地掛在木樁上。
隨後鄧懷山公布了分配土地的政策,將沒收的穀滿倉的土地和那些地主豪紳的土地平均分配給每一位百姓。
朔州城幾十萬百姓驚呆了,許多人熱淚盈眶,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土地。
隨後滿城百姓朝李平安跪下,口中高呼“青天大老爺!”
李平安最見不得這種情況,退回太守府。
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茶等著他。
居然是合歡宗宗主柳下揮,柳如煙在他身後替他捏著肩。
王老邪陪著他閒聊。
“柳宗主怎麼來朔州了,不知有何貴乾?”
柳下揮左右看了看,開口道“李公子,我的來意想必你早已清楚。”
李平安揮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來朔州,自然是為了燭九陰的寶藏,我得了一半的藏寶圖,還有四分之一應該在你那裡,另外四分之一在天山老大手裡。”
“天山老大現在應該在京城,少了那四分之一,咱們兩個去了哀牢山,也打不開燭九陰的墓,有什麼用。”
“哈哈,李公子不用擔心,很快天山老大就會來朔州城了。”
“柳宗主為何如此篤定他會來?”
“我已經將這裡發生的事散播到京城了,京城很快就會派大軍來平叛,那天山老大和你有血海深仇,肯定會來朔州殺你。”
李平安臉色大變“柳宗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無恥了。”
柳下揮滿不在乎地道“怕什麼,朔州本來就是四戰之地,南北交通要喉,朝廷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拿下,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肯定守不住,大不了再退回雲霧山就是了。”
“問題是你這麼一搞,我的應對時間就少了很多,你這不是坑我嗎?”
“這重要嗎,不要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如果我們能拿到燭九陰的那些傀儡,橫推大乾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