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佑白絲毫不給麵子的話,簡思遷的臉色有些難看。
“紀佑白!就你做的那些破東西也值五百萬?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破東西?”紀佑白看向簡思遷,滿眼嘲弄,“那你還不是照樣穿我做的破東西穿了整整八年。”
“放屁!我什麼時候穿過你做的衣服了?我”簡思遷反駁的話一頓。
突然想到什麼,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顧期年,“顧期年,紀佑白的話是什麼意思?”
顧期年神色冷淡,“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怎麼會?”簡思遷搖頭不願意相信,“顧期年你騙人的對不對?那些標簽都沒有的地攤貨怎麼可能會是紀佑白做的衣服?紀佑白做的那些衣服我都看過,根本沒有我穿的那些款!”
“你不知道有一種叫私人定製嗎?當然是獨一無二的。”紀佑白好心的添油加醋。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簡思遷質問顧期年,“何況就你那點死工資哪來的錢私人定製?”
顧期年抬眸看著有些激動的簡思遷,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真的沒有說嗎?”
“你什麼時候說”
【思遷,這些衣服是我在
年哥,我又不在意這個,即便是地攤貨,隻要是年哥買的我都喜歡呀,隻要是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其餘都不重要。】
簡思遷腦海裡突然閃過一段對話,無法理解的看著顧期年,“即便那時候被我打斷了,你之後就不能再多說一遍嗎?”
“為什麼要反複說?”顧期年看著簡思遷,“愛人之間不是一點付出就必須反複提起,何況當時你說不在意這個,我反複說這些衣服的價值有什麼意義?”
“也是。”簡思遷想到什麼,不屑的看著顧期年,“我穿的那些衣服即便是紀佑白定製的那又怎麼樣?估計那些都是紀佑白可憐你送給你的吧?不然你哪裡付得起那些昂貴的定製費。”
“誰跟你說年年付不”
“佑白。”顧期年拉了一把紀佑白,對著他搖了搖頭。
轉而看向簡思遷,“我不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必要討論這些陳年舊事,都已經過去了。”
簡思遷看著顧期年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是一陣惱怒,“沒必要沒必要!你永遠都是沒必要!顧期年,我最煩你這樣!”
“每次一有什麼事情都是這副死樣子,一臉的冷漠,好像什麼都跟你無關,好像誰都欠你似的!”
“你根本就不會愛人!”
“像你這樣的人活該爹不要娘不愛的!你這種人就該一個人一輩子孤獨終老!你”
紀佑白第一時間發現顧期年臉色不對,站起身一把抓住簡思遷的衣領,“簡思遷!你踏馬給我閉嘴!你踏馬再敢多說一句試試?”
“咳咳放放開我”脖子傳來的窒息感讓簡思遷不停拍打著紀佑白的手,企圖想要對方鬆開。
“簡思遷,你不要以為你現在傍上江連就真的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你不過是江連眾多玩意中的其中一個,你要是再踏馬敢亂說話,你看我敢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