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瞿天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把腦子給忘在他媽肚子裡了?】
【瞿天到底是一張多大的臉?被一群腦殘粉天天叫瞿總就真把自己當總裁了?讓孟丙和謝恪兩個大咖和所有人等他?他配嗎?】
【我們瞿總身上那麼多泥巴洗個澡到底哪裡錯了?你們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無腦噴好嗎?】
【樓上的智商是跟著臍帶一起被剪掉了嗎?幾個媽呀,這麼說話。】
【我特麼是真忍不住了,瞿天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傻北?三十來歲的大男人,挖個芋頭全程摸魚就算了,人家顧期年,子軒和妹妹三個人累得早就前胸貼後背了,好不容易乾完活可以吃口熱乎的飯,他倒好!活乾的最少,愛乾淨第一名,還讓所有人等他?瞿天的腦殘粉麻煩你們看看現在直播間誰身上的泥巴不比他多?就他瞿天一個人愛乾淨嗎?】
【這樣的毒瘤到底都是什麼智障在粉他?】
【瞿天是真牛逼!之前從不參加綜藝,現在一參加綜藝就拉了一坨大的。】
【話不多說!路轉黑!】
【娛樂圈也該好好整改一下,這樣的人還是早點滾出娛樂圈比較好。】
網上的言論正在乾飯的幾個人自然不知道。
乾了一下午的體力活,每個人都已經是饑腸轆轆,食欲也相對於中午大了不少。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五個人剛吃完,瞿天才姍姍來遲。
白色西褲搭配白色襯衣,一雙白色休閒皮鞋,項鏈,腕飾,耳釘,戒指一個沒有落下。
瞿天見所有人都看向他,心情大好的朝眾人拋了個媚眼。
“”
他該不會以為他穿了一身白就是白馬王子了吧?
瞿天看到餐桌上的殘渣,忍不住抱怨,“你們怎麼不等我就吃了?”
“我叫他們吃的。”謝恪靠在椅子上抬頭看著牛高馬大的瞿天,“我這一把年紀胃不好,實在是沒辦法等瞿老師你三十分鐘!但是菜都已經給瞿老師你留好了,瞿老師你用微波爐稍微加熱一下就好。”
謝恪一口一個瞿老師,咬字還特彆重。
“哦,瞧我這記性。”謝恪突然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關心的看著瞿天,“瞿老師,你不常待在農村不會挖芋頭我理解,但是你這才離開城市幾天,應該不至於連微波爐都不會用了吧?”
桌上其餘四個人都忍不住在心裡為謝恪喝彩,不愧是主持界的大佬,這口才諷刺起人來是一個臟字也不帶。
瞿天被謝恪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他怎麼感覺謝恪好像看他很不爽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對方,但是瞿天記得來綜藝之前經紀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得罪孟丙和謝恪兩個人。
於是瞿天隻能努力忍下心中不滿,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謝老師說笑了,微波爐我當然會用,我現在就去加熱一下。”
趁著瞿天去熱菜吃飯的空檔,其餘五個人回到房間各自洗澡收拾。
山村的夜晚靜謐而神秘,月光灑在村莊的屋簷上,把一切都染成了銀白色。
蛙鳴、蟲聲、風吹過田野的聲響,共同交織成一首美妙的鄉村交響曲。夜幕下,一盞盞昏黃的燈光在屋簷下閃爍,為這寧靜的夜色增添了幾分暖意。
夜晚的農村少了白天的喧囂,多了一份寧靜的美,讓人沉醉其中。
洗完澡的顧期年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抬頭看向黑幕中的繁星點點,不知道國外的陸上衍是不是也能看到像田園村有這麼好看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