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履行賭約吧!”
李正麵色冷峻地說道,聲音冰冷如霜。
此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於此,每一道視線都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熾熱,而一旁的梁仁則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嶽,成為這場賭約最公正的見證者。
麵對如此局麵,張墨深知自己已無退路可言。他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微微顫抖,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緩緩地開始褪下上衣。就在這時,李正卻突然出聲製止
“慢著,我李正從不屑於做這種有辱斯文之事。”他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讓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聽到這話,梁仁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心中暗自感歎“這小子,倒是頗有幾分風度。”
同時,他也開口稱讚道“臭小子,這一手玩得可真是漂亮!”
李正則微微一笑,對著梁仁拱手行禮後問道“嶽父,不知是否還有其他事情?若無要事,我便先行告退,準備歸家去了。畢竟家中還有諸多事務等待處理呢。”
說罷,他嘴角微揚,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三位絕色佳人都有禮物相贈啊,現在不養精蓄銳今晚怎麼接受禮物?
“慢著!今日下午時分,朕將會在昭華殿設宴,為你們這些功臣慶功……”
梁仁的話音未落,李正已然不耐煩地打斷道“嶽父,實在抱歉,我今日確實沒空前往參加宴席。還望多多海涵,再見。”
言罷,他毫不遲疑地轉過身去,邁著大步就要離去。
見此情形,梁仁冷哼一聲,悠悠地說道“若是你執意要走,那麼關於你的大婚之事……”
說到此處,他故意停頓下來,不再繼續言語,隻是麵帶冷笑地凝視著李正。
“哎呀呀,嶽父大人呐,你可千萬彆跟我這小孩子一般見識嘛,還有啥事兒能比得過嶽父您的事呢?你說是吧?”
李正一聽到居然是有關自己大婚之事,那反應叫一個迅速,眨眼間便換上了一副諂媚討好的嘴臉,對著梁仁巴結地說道。
此時,站在一旁的皇後瞧見李正這變臉速度之快,猶如川劇變臉般神奇,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夫君啊,您就彆再逗弄李正啦。”
梁仁則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好了好了,少甩嘴皮子功夫,你趕快給朕滾回去好好準備。下午朕還要親自考考你,想要迎娶朕的寶貝女兒,可沒那麼簡單輕鬆。”
話音剛落,隻見李正如腳底抹油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梁仁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轉頭看向張墨,語氣略帶責備地說道“張墨啊張墨,你可是欠下了李正一份人情,這筆賬該怎麼算,你自個兒心裡可得有點數,好自為之吧。”
張墨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顫,趕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行禮道“臣……臣遵旨!”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下午
昭華宮
“世子,那戶部侍郎的位置可一直都空著,就等著你去報到了”隻見許青滿臉笑容地快步走來,朝著李正熱情地打起招呼來。
李正抬眼望向許青,目光如炬,帶著幾分惱怒地質問道“許青,快如實招來,這戶部侍郎的位置究竟是不是你的主意?”說話間,他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成拳,仿佛下一刻就要揮向許青一般。
許青見狀,心中一凜,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呀,世子息怒,這可是聖上親自任命的,與下官毫無關係!怎麼了,難不成對這侍郎之位還不滿意嗎?”
“哼!滿意?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那尚書的位置倒是十分感興趣。”李正氣鼓鼓地瞪著許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副恨不能立刻將其生吞活剝的模樣。
聽到這話,許青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眼中迅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嘴上卻忙不迭應道
“哈哈,那太好了,既然世子有如此雄心壯誌,下官這便即刻奏請皇上,讓你如願以償。”說著,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哎哎哎,彆彆彆!我剛才說錯話了,我認錯還不行嘛!”
李正一看許青要來真的,頓時慌了神兒,急忙伸手拉住他,連連告饒。
原來,這以工代賑之事如今開展得熱火朝天,戶部今年非但沒有出現虧空,反而還有不少結餘。更為重要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許青深深體會到了李正之前那種“擺爛”式的工作態度所帶來的輕鬆與暢快。如今見李正對自己的職位表現出濃厚興趣,他心裡巴不得能趕緊找個人來接替自己,好讓自己也享享清閒日子。
這時,梁仁虎步龍行的走進殿內
“今日大家不必多禮,今日的主角是李正,史官”
梁仁招呼史官上前
史官將李正最近的功勞當眾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