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梁成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用儘全身力氣將梁仁踹倒在地。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箭矢帶著死亡的呼嘯,緊貼著梁仁花白的發絲掠過,狠狠地釘入身後的屏風,激起一陣木屑紛飛。梁仁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幾乎擦破他頭皮的箭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梁成則迅速轉身,拔劍出鞘,擋在梁仁麵前
“護駕!”
梁成高呼了一聲
禁衛軍迅速立起盾牆,緊接著再一瞬間,數十支箭飛進來打在盾牆上
箭雨如蝗,密集而淩厲,每一支都帶著致命的寒意,狠狠撞擊在禁呃呃呃也衛軍的盾牆上,發出“鐺鐺”的金屬交擊聲,火星四濺。盾牆後禁衛軍們咬緊牙關,雙手緊握盾牌,雙腳穩紮地麵,箭矢的餘勁震得他們手臂發麻。
“撤!”
梁成喊了一聲,所有禁衛軍一步一步往後撤。
“梁仁,梁成,還有憐月你這個賤人!待朕殺進去將你們碎屍萬段!”
門外傳來梁豐癲狂的笑聲
梁豐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下拉長,他手持長劍,披頭散發,眼中閃爍著瘋狂與仇恨的光芒。他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如同鬼魅般陰森恐怖。他身後的叛軍如潮水般湧動,鎧甲的寒光在夜色中閃爍,武器的碰撞聲、士兵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
“豐兒為何會變得如此”
梁仁不解的問道
梁仁的話語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他的眼神中滿是困惑與悲傷
門外,梁豐的身影在火光下扭曲變形,他的笑聲愈發癲狂,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叛軍的怒吼。梁仁的眼前閃過一幕幕往昔畫麵幼時的梁豐依偎在他懷裡,眼神純真無邪;少年時的梁豐英姿勃發,誓要守護這片江山。可如今,那個曾經的孩子卻變成了這副模樣,手持長劍,滿身仇恨,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黑暗之中。
“父皇,你可還記得那次無意間查獲四弟那龍陽之好的事情麼?當時我跟你彙報這件事之後,你便果斷下令將他的那個相好給處決了。”
梁成麵色凝重地說道。
梁仁聽後,不禁長歎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唉……這等醜事,著實令人難以啟齒啊。”
就在這時,隻聽得門外傳來一聲高喊“衝進去!”
梁豐揮舞著手臂下達了命令。刹那間,所有的士卒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氣勢洶洶地朝著房間猛撲過去。他們身上穿著厚重的鐵甲,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反射出一道道冷冽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而他們的每一步前進,都伴隨著沉重的金屬撞擊之聲,震耳欲聾,讓人膽戰心驚。
此時的房間內,氣氛異常緊張。梁成與禁衛軍們緊緊地背靠背站立在一起,手中的劍尖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寒光,形成了一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以及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每一次呼吸都好似在鋒利的刀尖上翩翩起舞,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由於叛軍人數實在太多,梁成掩護著梁仁邊戰邊退
他們的身後是破碎的屏風與散落的箭矢。梁成手中的長劍如同遊龍出海,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叛軍的哀嚎。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敢,緊緊盯著前方,為梁仁開辟出一條血路。
皇宮大門外,火光衝天。葉勇與葉燼率領的援軍如洪流般湧至,卻被雷平率領的叛軍鐵壁般擋住。雷平一身鎧甲,橫刀立馬,他的眼神冷冽如霜,手中長刀一揮,帶起一股淩厲的勁風,瞬間將衝在最前方的數名士兵斬於馬下。葉勇與葉燼見狀,眉頭緊鎖,他們知道,這場硬仗,在所難免。
“葉家父子,現在四殿下正在裡麵勤王,你們速速離開,我就當你們沒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