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暫時得到解決,一切終於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霓虹之都建立起來,四位拯救了所有人的戰士被推舉成為都市的守護者。”
“其中三位接受了這個身份,分彆掌控了這座城市的一部分。”
“‘霓虹’的能量核心,被稱為‘霓虹之心’,是這座城市的心臟。以十年為一個周期,被三位城市的守護者輪流掌控。”
“隻剩下一位卻沒有參與進去,他清楚的認識到,雖然依靠著雙尾族逃亡時攜帶的資產,霓虹之都能夠堅持幾十,甚至上百年。”
“但一直困在結界之中,無異於坐吃山空,總有耗光資源的那一天。”
“他不參與城市的管理,是為了專心投身於破除族群麵臨的困局。”
“但當他從不知天日的研究中短暫抬頭,看到的卻是已經物是人非的都市,和逐漸陌生的戰友。”
“相對封閉的環境,以個人為核心的權利結構,讓三位城市的守護者,逐漸變成了城市的掌控者。”
“最初被建立起來的政府,已經完全淪為了三方勢力的附庸。”
“在他們的刻意引導下,外界的存在逐漸被淡化抹去,此後誕生的雙尾族人,大多隻知道霓虹之都,荒野。”
“最多通過超夢了解到荒野之外有著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昔日的戰友,成了被權利欲望填滿了的傀儡。他們已經不再寄希望於離開這座監牢,而是想要讓自己在監牢裡過的更好,擁有更高的權勢地位。”
“那位戰士理解三位戰友的想法,單‘霓虹’,當初他們就是底牌儘出,費勁全力才將其擊倒,甚至沒有完全殺死。”
“而這樣的巨獸,結界外還有幾十上百頭。”
“這樣的對手,完全無法力敵,何苦再出去,不如在裡麵享受。”
“但理解不等於讚同,他一直認為,一個種族,不應該消亡在自己建立起來,本意是保護自己的‘監牢’中。”
“霓虹結界是雙尾族臨時保命的安全屋,絕不是逃避現實,囚禁自己的監牢。”
“他無暇顧及逐漸病態的戰友,以及城市,他必須爭分奪秒。”
“事實上,他當時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偶然的一次機會,他目睹了兩隻同樣強大的荒獸爭奪地盤。作為頂級荒獸,它們都可以觸發霓虹護體。但能夠削弱大部分遠程傷害的霓虹保護色,在麵對同樣的對手時卻失去了作用。”
“這給了他靈感。”
“巨獸難纏的點,在於能讓熱武器無效化的力場,以及巨大的體型使得普通的物理性攻擊收效甚微。”
“那麼,如果他創造出屬於雙尾族自己的巨獸,以巨獸應對巨獸,是否可行呢?”
“在連接神經中樞的義體上,他找到了可能實現這個想法的方法。”
“通過連接雙尾人與巨獸的神經中樞,使巨獸化作連接者的‘義體’,由連接者‘駕駛’著巨獸與其他巨獸作戰。”
“理論可行,而實驗的素材也不缺。在霓虹之都的地下,就躺著一具失去意識的巨獸軀體。”
“他沒有將這個想法告訴三位戰友,獨自嘗試實驗。初期進展非常順利,通過特製的儀器深入‘霓虹’的潛意識深處,嘗試建立鏈接。”